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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相比之下,旁边那碗寡淡的西红柿鸡蛋面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她叹口气,妥协地去厨房取了把勺子,开始喝起汤来。

那汤不仅味道鲜美,汤底更是丰富,尽管饥肠辘辘,竟差点没吃完。

虽然是不易胖的体制,但她还是很有罪恶感,起身将汤煲洗了,又在客厅和卧室之间来来回回走了三千步,感觉消化了一些,这才停下来。

正想睡个午觉,飞飞又来敲门了。

对于这个独居的未成年少女,季清漪十分有耐心,柔声问道:“怎么啦?”

飞飞指了指楼下:“姐姐,我刚下楼丢垃圾,见到那个给你送东西的哥哥还没走,就坐在下面的花坛边,他是不是在等你啊?”

季清漪一愣,走到楼道的窗边往下望,果然见到傅惟寻坐在花基上。

算起来,从他送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如果中途没有走开过的话……

她随手把门一关,咚咚咚跑下楼,却又在靠近花基的时候停住脚步,等到呼吸调匀,表情也无懈可击,这才走了过去。

傅惟寻似乎一直在发呆,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眼前的光亮被季清漪挡住,这才抬起头来。

下午的阳光穿过花树的叶子落在他的身上,男人的眼神还有点茫然,季清漪的心里酸酸软软的,要很克制才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你带着汤从羊城坐高铁过来的?”

羊城到荆城的高铁,最快也要六七个小时,再加上进站出站以及打车过来的时间,这汤得昨晚入夜就开始煲才行。

她想着便有点生气:“你这么折腾干嘛?我缺你这口汤吗?”

傅惟寻望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像是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季清漪不耐烦了,“喂”了一声,他这才回魂,说:“不是坐高铁过来的,是我妈过来了。”

季清漪:“……”

那汤的确出自路君之手。

季清漪跟傅惟寻谈恋爱的时候,有一回被同事传染重感冒,又因为没有重视,拖成了肺炎,住了一段时间院。那时路君就每天煲了汤,让傅惟寻带来医院。那是季清漪第一次喝未来婆婆亲手煲的汤,鲜香里带着股淡淡的甜味儿,据傅惟寻所说,那是他们家祖传的秘方煲出来的,别的地方是喝不到的。

短短一个星期,她就被路君的汤完全征服。路君见她喜欢,时不时就煲一次,让儿子送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她的味蕾已经刻下了路君的烙印,所以闻一下就知道是她的手艺。

她以为这次是傅惟寻缠着路君,连夜给他煲汤,然后带过来的,不曾想路君竟然亲自过来了。

她挣扎着问道:“伯母过来旅游吗?”

傅惟寻盯着她不说话,那神情很明显,路君就是特地为了她过来的。但他最终还是点点头,说:“嗯。”

季清漪心里难受得很。那种感觉就像困在一个黑暗的密闭空间里,明知道只要走出去就能有光明和自由,可身体却被捆缚住。每当她试着想往前迈步,那些锁链总会将她拉回原地,然后桀桀笑着说:“别出去,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什么阳光和自由,全都是骗子编造出来的谎话。”

两人一站一坐,在花基前静默了良久。

季清漪租的房子是小区最偏僻的一栋楼,这个花基又在更偏僻的地方,加上这里原本住户就不多,这段时间并没有人从旁边经过。

就好像时间已经停止,而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某个瞬间,季清漪终于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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