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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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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一手沿着她的腰往下捉到她的脚踝,轻轻捏握住,唐颂痛得轻嘶,秦衍笑问:“痛么?还撒谎?”

他的热息拂过她的耳,唐颂眼下泛出腮红,她安静的望着他不说话。直到旧事重演时,她吻他的唇角:“殿下又执刀了?”

秦衍开始皱眉了,唐颂很清楚,那是某种前兆,她落下一只手腕,掌心拓在了他的胸前,慢慢滑下。

“秦戎钺,我准许你趁人之危。”

他几乎是咬上了她的喉颈,唐颂在枕上仰起下颌,微微喘息着阖眼,她喜欢提刀斩杀敌人的头颅,唯一喜欢受人倾轧的时刻,是秦衍亲吻她的时刻。

他的力量很狂很重,她心甘情愿的献祭软弱。唐颂有时觉得自己的这种偏嗜是怪诞不经的,她羞于启齿,只想在他身下垂眸,失去条理,变得混乱。

“殿下,药备好了。”金乌不识门内风情,突然敲门提醒。

塌上两人遏止鼻息静下来,秦衍一掌拢住唐颂的腮颊,笑着揉了揉安慰,“先用药。”

秦衍推开门从金乌手中接了杯盏,坐在塌边提勺喂唐颂喝了口服的药,而后又给她脚踝上涂抹外敷的药。

唐颂含着一口苦涩,眼底的朦胧渐隐,“我感觉好多了,明天我回太极宫当差。”

“不行。”秦衍反对道:“至少再休息三日。”

“不行。”唐颂争执:“秦戎钺,你知道我坐不住的。”

“两天。”秦衍抬手擦去她唇角的药渍。

“明天。”唐颂跪起来,搂住他的脖颈,重复道:“明天,不然官服白洗了。”

“一天。”秦衍仿佛在跟她讨价还价,“明天我入朝,有什么消息我带给你。”

“好,”唐颂退让一步,“那就一天。”

提刀之人无法彻底沦陷于梦中,而秦衍在时,唐颂可以酣睡,横刀放得远一些。秦衍听着唐颂细微的鼻息声,容她在他怀中蜷缩。

秦衍嗜好撕咬,即使狼爪将他的眉骨扒得血肉模糊,他仍要以命相搏,让天地在他眼中尽情颠倒。他很清楚侵占一堆血肉能为自己带来多大的满足。

然而她是唐颂,一个眼中有天下的人,或早或晚因为天下痛心是必然,他不愿让她痛。他的欲望遇到她时有了底线和边界,他更愿做她的一把刀鞘,把她腰间横刀养护得耀眼锋利。

秦戎钺是一个卑贱之人,他自认。

“秦戎钺,我好喜欢你。”

“秦戎钺,我想要你。”

他伸手,指尖触及她的唇纹,这是秦衍听过的最热烈无畏的话。

次日清晨,秦衍入朝回禀巡查马政一事,太极宫内昌睦公主也在,她是来向秦哲再次确认皇后任职四门馆画学博士一事,徐砚庭多了个衔名,这道章程需要御笔获准。

秦哲在咨阅上奏的牒文上签署一个“准”字,又比手请秦衍落座,兄妹三人之间顾不上寒暄几句,殿中再次因为夏税漕粮一事忙碌起来。

政事堂中枢大臣们求见,秦哲焦头烂额的宣他们进,温绪带领太监们给秦衍和咨阅奉茶。

“四哥,这半年还顺利吧?”咨阅问。

“顺利。”秦衍回复:“各个马场的官员都很配合。”

温绪和太监们沏好茶后退下,两人之间没再搭腔,一起抬起杯盏,抬眼向殿外看去。

初夏之时,天亮的早,晨曦带着泄云喷薄而出,光束照进殿内,把大臣们的官袍洗涤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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