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级挑战。” “为什么杀他们?” 刘念潭摇摇头:“不知道,她只说是替鬼报仇。” 替鬼报仇?贺盐心里一惊,这是直接叛了立场,站在道士的对立面了。 突然,刘念潭往地上一躺,靠在贺盐身边,食指抵在嘴唇上做“安静”的姿势。 高台下传来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倨傲的声音:“老爹,这都几年了,我看这刘定安准是刘家放跑的。” 贺盐慢慢滚动身体,贴在高台边缘睨着看过去。 这不是那个在钱包里放自己泳装照片的变态男吗? 只见他走在一白胡子老头身后,神色不满,拿着一把扇子前后扇动,阳光下镶着金线的扇面晃眼。 “慎言”,那老头嘴上说着责怪的话,脸上确是一副得意的样子。 等他两进了小楼,贺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问:“那两是许家的?” 刘念潭站起来,神色冷淡:“嗯,一位是许家家主,另一位是许家最受家主宠爱的大儿子。” 贺盐问:“他两来这么晚?” 这话不好接,刘念潭笑了笑也不接话。这两父子一向如此,觉得地位越高越要压轴出场,没有一次不是迟到的。 要谈这许家,也是“精彩”,被大小家族暗地里耻笑过不知多少回了。 家风一直都是重男轻女,认为男人比女人勇猛,男人应该掌权,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夫唱妇随。 几十年来,许家武力一直不强,本来也挤不进权力中心。 之前道界改·革时,趁着东风,抢了“与政·府来往”的差事,后头有人撑腰,这才壮大了势力。 今昔台一战,损失惨重,死了五个男的,还都是重要人物。至今青黄不接,家族内的权力也在缓慢地向女性转移。 * 在外面看青苔数蚂蚁多无聊,贺盐闹着要去听她们开会。 趁着众人的目光被许家两父子吸引,贺盐拉着刘念潭从后门溜进去,压低身体跑到林清延身边,蹲了下来。 有几人见着贺盐和刘念潭,也不作声,眼神瞟上一眼就移开了。 屋内的窗帘都紧拉着,随着许家家主就坐,会议正式开始。 刘家是追杀刘定安的主负责方。刘步眠自然是坐在主位,她用手指轻敲桌面,问:“庆城的乐园,排查得怎么样了?” 左右的人目光在空中碰了几下,这才有一人苦着脸说:“会长,这城里大大小小的游乐园、有游乐设施的地方、生产游乐设施的工厂,哪哪没去看过,就是找不到刘定安她的人啊。” 许家家主端着茶碗,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碗在桌上轻轻一嗑,捋着花白的胡子,轻飘飘地说道:“庆城就这么大的地方,怎么会找不到。” 这话说得可不算委婉,在座的都是老狐狸,谁还听不明白了,他许未远就差指着鼻子骂下面的人没用心找了。 刘定安与刘家、许家的事,跟何家没有干系,林清延闭着眼睛坐在位上,她今天就是代表何家表个态——这忙何家会帮。 刘步眠出来打个圆场,咳了几声:“这庆城找不着,也许是躲到单城、沧城了,人总会出现,各家仔细找着就是了。” “今天请各位来,主要是一起讨论这‘乐园’两字怎么解,还请各位各抒己见。” 许家的好大儿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摇着扇子说道:“这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