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你们,对着自己的同类下此毒手,连一丝生的希望都不给直接将其屠杀殆尽,眼前的地狱光景可都是你们的杰作,心中可曾有一丝悲悯?到底谁才是恶的那一个?” 夫诸长右都愣住了,于情于理也被绕的半天反应不过来。 傻乐在绣囊里急的直跺脚,大声吼道, “不要停听那老东西胡说八道,他在pua你们呢!” 榉仁齐远坤同时看向傻乐,脸上写满了疑惑,显然是没听懂。 夫诸看着身后的尸横遍野,突然心里没底儿了,这其中有不少曾祈求过自己放过它们,似是真心悔过了一般, “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在蔓延,像是某样坚守的东西即将崩塌,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但是下一刻,一双温暖的手掌忽然扶住了她的肩膀,柔声道, “夫诸。” 夫诸猛地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榉仁的面庞赫然出现在了面前,仿佛温暖的烛光,替她驱散了黑暗,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承真那老家伙两句话忽悠成这样!” 榉仁松了口气,伸手在她后背扯下了一张半掌大的符纸,夫诸疑惑的查看, “这是什么?” 齐远坤一旁开口道, “这是催人心境的言符,它会放大你心中的负面情绪,抓住你的软肋无限膨胀从而达到摧毁意志的作用,直至你放弃抵抗。” 与此同时,傻乐也在长右身后扒到了两张,于情于理也相互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同样的符纸,长右不禁感叹, “难怪总有种欠他八百万的感觉,原来是这鬼玩意儿!” 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傻乐像个陀螺似的把她转了一圈, “你身上有吗?” 傻乐推开他无奈道, “没有~” 于情摸着下巴认真的琢磨着, “可这东西怎么粘我们身上的?也没见罩子里的那帮人动手啊。” 榉仁淡淡道, “是那些妖兽,只需将符纸提前附着在它们身上,在你们与之接触时便会被沾中,所以我们身上才没有。” 夫诸一把将符纸捏成一团,愤恨道, “当真是防不胜防的好手段!” 承真眼见着自己的花招被识破,只能满脸可惜的摇头, “看来这一劫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傻乐看着符纸若有所思, “这,会不会就是他口中的底牌?” “没那么简单。”齐远坤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对于铸时墟来说这种手段不过是雕虫小技,想拿它碰碰运气罢了,一定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东西……” 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安,低头盘算着剩余的可能性,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惊,似乎连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给震住了, “不会吧!难道是……这…怎么可能呢?” 榉仁抬手摁住了齐远坤的肩膀, “齐叔,你先镇定下来,我们现在不能自乱。” 齐远坤定神长舒了口气,傻乐接着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不可能?” 齐远坤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