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名利散去后,唯一愿意守在身旁的却只有她,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份心意都该得到尊重,于是起身笑笑 “好吧,随你,我不勉强。” 言罢便转身离开了,寂云站在原地眼眶微红,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榉仁这样对自己笑了。 小华山,缘豆吵嚷着非要狐丘带她去看看夫诸,狐丘拗不过她只好把她带来了。 温柔的风轻轻卷起老柳的枝丫,荡漾着,荡漾着,就披上了嫩绿的新芽儿,夫诸侧躺在小屋内的床上,任由穿堂的风拂过脸颊,睫毛颤动着睡的深沉,缘豆蹑手蹑脚的瞄了一眼,然后小声儿的趴在狐丘耳边说道 “她睡的好沉啊!” 狐丘把她拉了出来关上了门, “是啊,也就这两天才稍微好点儿,之前都疼的睡不着。” 缘豆满眼心疼的看着小屋窗户, “真是糟了罪了,希望她能早点儿好起来。” 狐丘笑, “不用担心,再睡上个月余,就没什么大碍了。” 缘豆点了点头, “诶?对了,孙公子的母亲已经卧床半月了,大夫原本说没什么事儿的,可这都过去那么久了依然不见好转,还病着呢。” 狐丘叹了口气 “她的病不是身体的原因,而是这儿。” 狐丘抬手指了指缘豆的胸口, “他们夫妻伉俪情深,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我们谁都帮不了她。” 缘豆又愁上了, “唉~也是可怜人。” 令尹府,夫人倚在床榻上发呆,手里拽着旧物看着窗外不语,这半月里,病情一直都在反复,最近似乎还加重了不少。 这天中午,榉仁刚从街上回来,还没缓口气呢寂云就哭哭啼啼的跑出来了 “少爷!少爷!不好了!母亲她晕过去了。” 榉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蹿到屋里见母亲歪头躺着,心顿时悬了起来, “你先好好守着,我去找大夫!” 寂云急坏了,一把抓着榉仁的胳膊 “那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 榉仁点头,转身就跑开了,一路上,心里一直都在忐忑着,领口的汗浸湿了衣衫却一刻都不敢停下。 一块儿凸起的石头绊住了脚,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恐慌,无力,难以抑制的挫折感几乎压的他起不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