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然而无论问多少遍她都不能给出个准确的答案,她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很模糊。 她只知道,他是她生命中突然出现的人,亦是她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熟知的人。 他帮过她好多忙,也替她解了好多次围。 如果需要和依赖也能算喜欢的话…… 许久过去,屋外风声呼呼。 “我不知道。”奚玉泽攥紧右手边的被角,非常纠结。 闻言,映春心里跟塞了很多棉花似的,堵得难受,她有些愤怒:“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两种选择,你说一种就够了!” 奚玉泽咬了咬下唇,手指攥被角攥得更紧,声音弱弱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如果好感也能算喜欢的话,那我应该是喜欢他……” 然而当她最后一个还没说完,映春登时就斩钉截铁道:“好感不是喜欢。倘若换另一个人如子辰哥哥一样对你好,那你也会产生好感。喜欢是只可以对一个人的,而好感是可以对很多人的。” “那我就……不喜欢他?”奚玉泽低垂的眸光忽闪,十分不确定。 映春为难地叹了口气,实在拿她没办法,“跟你当情敌,我都觉得掉面儿——我睡了,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睡得着?”奚玉泽意思是指床。 “再难受不也得睡吗?” 说着映春重新缩回被子,闭目睡觉。 然而这刻与前刻却不同了,奚玉泽也开始难受,只不过映春的难受是身体上的,而她的难受是心里的。 屋外天幕阴云稀疏,月光明昧,某人彻夜难眠。 - 在等待论道大会正式举办的七日之中,映春一直住这儿。 每天韩子辰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韩子辰看书,她就挑本书百无聊赖地看;韩子辰散步,她就在旁边叽叽喳喳说话;韩子辰做活,她就递工具打下手…… 除了洗浴之事,她样样伴其左右,整得舟澄都成摆设了。 而在这期间,奚玉泽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映春的到来仿佛令她一夜之间成了局外人,什么事不插手也不插嘴。 韩子辰常想靠近奚玉泽,想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可每次靠近的结果不是躲避,就是说了一两句话后人消失不见。 明明那天他们三人的关系都有缓和,如何又僵成这番局面,他实在费解。 但奚玉泽想的是,等她看清了自己对韩子辰的态度、感情,他俩再进一步走下去。 若真的喜欢,无论映春说什么都不顶用。 若不喜欢,她又何必阻碍映春,耽误他。 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她想,她把欠他的那些钱还给他,他们就两清了。 - 这七日,奚玉泽很累,因为要赚钱 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将系统物尽其用,如果要按韩子辰之前说的那些方法实施,那她就需要积累更多的资本人脉。 而眼下最好的机会就是此次的论道大会,所以不管怎样,她都要从这次大会中捞到点东西。 据韩子辰说,论道大会总共要持续半月之久。 其中,前两天大设流水宴席,排演乐舞,招待来客,四面八方的人互相熟悉认识,相当于现代的开幕式;后面的这些天则是由顾家长子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