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必然还是惩戒院照夜宫。 小灵如实作答,还说:“是野渡大人让我来照顾你的起居。” “我的起居?”她竟然还有起居。 与此延伸出,她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她问:“我睡了几天了?”她冻成那样,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活不了。 “昨天野渡大人说,你感冒晕倒了,让我照顾你几日。” 她微微一怔,然而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她又伸出手瞧了瞧,原本血肉模糊的手掌竟也复苏了,白皙如玉,这一夜之间就能恢复,倒是一件奇事,除非上官宴亲手救了她。 他怎么可能会救她?她陷入沉思,她记得上官宴走的时候那惬意的冷笑,若非她死,他是不会罢休的。 难道他还要折磨她,他那样病态的人,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去,她睡了他,破了他对师父的执念,那么他一定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 这样解释仿佛合理了。 她心里冷笑,这不雪山只是他的第一个惩罚,大概还有千百个惩罚等着她。 小灵扶着她坐起,喂她粥,她双手恢复自如,便主动端起碗,自己吃了起来。 果不其然,那个一刻也不想叫她安宁的人走了进来,他站在帏幔外,低声问:“她醒了?” 小灵怔了一下,瞬即反应过来,将她手里的碗夺过,应声道:“大人,容姐姐醒了。” 那道白影走了进来,站立于床前,云夙雪靠着床头,微微瞥了他一眼,那人依旧清冷,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云夙雪就等着他再想出什么惩罚来,哪知道他竟问:“粥喂完了?”语气竟没有之前那么冰冷。 “还差一点点。”小灵低着头,捧着粥碗如实回答。 “把粥喂完,出去!”他冷冷命令。 “是,大人。”小灵连忙给她喂粥,一勺一勺地送到她嘴里,也许因为多了一条“出去”的命令,小灵的动作便快了些。 云夙雪只能疲于应付。 “你……要噎死她!”他又冷斥一声。 小灵手臂打颤,勺子也拿不稳,然而又努力送了一勺到她嘴边,这勺粥云夙雪还没含住,就在她嘴唇边洒落了。 * 一片乳白色的稠浆沿着她淡红又苍白的嘴巴向下流淌。 上官宴不自觉地目光就停留在那片白色上。 那白色如蜗牛一般向下爬去,沿着下巴,啪地滴落在她胸脯的薄衣上。 轻薄的纱衣瞬间就湿透了一块,还沾着几片浓稠的白浆,饶是性感。 上官宴皱了皱眉,小灵却害怕要命,拼命用她的手抚摸她的身前,试图将上面的污渍擦掉。 那饱满突出的软团被她的小手攘得鼓鼓囊囊。 她嘴里要哭了似的:“对不起,对不起。” 一丝奇异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依稀记得那鼓鼓的东西顶着他胸膛的触感,既像棉花,又像葡萄。 耳根蓦地微烫,他别过头,转身朝门口快步走去,墨眉蹙得更深,他竟又想起那些乌七八糟的,真是该死! * 云夙雪拉过被子遮住上身时,却见上官宴疾步走了出去,小灵手忙脚乱地,粥又洒在床上。 她扶住碗说:“小灵,别急,他走了。” 小灵慌里慌张地说:“容姐姐,对不起,我收拾下,再喂你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