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雪忽然觉得不是很对劲,她虽然抱着上官宴越来越紧,但不知为何,腹部的灼热却减退了,她这才刚刚过了筑基初期,离金丹还差得远了,如果依旧这样下去,恐怕到明天,也进入不到金丹的境界。 倘若他的护卫突然闯进来,她恐怕只会当场见死。她的情绪开始有些慌乱,然而一个个新想法也在心里徘徊。 随着这些想法产生,她又将手深入他的身体,在上面抓着,撕扯他残破的衣服,极致弹性而坚韧的皮肤被她的手指抓出血印来。 然而她不知不觉贴他更紧,已然没有身体的界限,她的肌肤也贴紧他的肌肤。 以至于对方也发生了反应,他什么东西顶了起来,戳痛她的大腿,这大概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她不得不换了个姿势,大腿避过顶住她的东西,再次压住他。 可是她的努力依旧收效甚微,正当她准备试验新的方法,上官宴忽地发出一声低沉略带痛楚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得到解脱时那种悲鸣,她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 抬头看去,上官宴的脸上汗珠连连,他好像还没有死透,她果断地在手心再次生出一把尖刀,对着他胸口再一次捅了下去。 他沉闷的尾音终于消失殆尽,脸上又恢复到苍白僵硬的神色,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彻底地死去。 为了抵达金丹境界,云夙雪觉得她变得有些丧心病狂,她竟还在拼命想着折磨他的法子。 上官宴很快就要被她活活折磨而死,他一定不会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死在她的手里,他如果现在还有一口气,那一定是想亲手杀了她。 她甚至能想到那种惨烈的后果,她被剥皮的惨状,上官宴一定想亲手从她身上剥下她的皮,还要挖出她的心脏,看看她到底有多黑。 可是这颗黑色的心脏终又想出一个法子,当她抬起头来,看到他淡如秋菊的嘴唇,她开始琢磨出新的招式,如果用她的嘴唇覆到他的嘴唇上,由这直连灵魂深处的口腔直接相连,会不会发生不一样的意外呢? 她这样想着,就慢慢地趴在他身上往上逡巡。 * 那把刀子在他胸口插得极深,上官宴感到胸口的痛楚,然而他极尽享受着这痛楚带来的快感,他怀里的她开始往上探头,鼻息在他脖颈处吹拂,比起蚂蚁撕咬还要酥麻。 然而也不知为何,这片梦境竟在破碎,他拼命地挽住她,可她却像一片片火焰般的蝴蝶四散飞去,在他的眼前支离破碎。 “尊上!”他极力地要留住她,却于事无补。 刀子插入的地方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这把刀正好插在他的心门位置,就像一把开关打开了他的阀门,他身上所有的痛觉顿时消散。 四肢百骸仿佛瞬间被巨大的法力冲盈,他忽地全身的现实感极为清晰。他从梦里醒了,身上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软软弹弹的,顶住他的胸膛。 他缓缓地睁开眼。 少女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厮磨,黑雾似的头发已经抚到他的脸颊,她的嘴巴在他的下巴处逡巡,她没有发现他醒,却在尽情地做着她想做的事情。 少女的两肩冰洁如玉,已经褪掉了衣衫,几乎是半裸着身子在和他贴着身躯,那胸前的饱满自然就紧紧顶着他。 这副皮肉让他产生奇怪的感觉,极其厌恶,又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留恋,然而当她抬起头来,一对狐媚的桃花眼正落入他的眸中,他几乎瞬间就想杀了她。 * 慢慢地将头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