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仙女本不是个热爱珍宝的性子,或许也真不会这样消气。 “吱……” 它陷入沉思,却不得其解:“吱吱?” 那要怎么办好呢?怎么做才能让仙女开心起来呢? “想哄她开心,想来也是很简单的。但在这之前,要搞懂她为什么生气。” 茶凉说,招呼小鼠到桌上来,给它帕子打理自己:“昨晚她生气,看似因着她想住树屋,别人不同意,但其实并非因为树屋,而是她的意见没有被尊重。” 他说给小鼠,其实也是自己在整理思绪:“昨晚她在气头上,大家不愿意再惹她难过,可我想一晚过去,大家其实都已清楚她难过是为什么。” 才提出个意见,便被全盘反对,莫说是陆昭昭,谁又能不气呢?再说那意见也并非不可行,难免她会觉得自己被看轻,拂袖离去。 “这也不仅是昨天之事,依我所见,已累积了一段时日。” 虽一直在木屋,但茶凉对陆昭昭等人的动向堪称了若指掌,反而更加清醒:“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一攀比起来,其中的度便不好把握。” 这个想对她好,那个想把她捧到天上。本只是追求她献殷勤,发展到连走一步路都怕她磕了碰了,小孩也罢,哪个大人受得了这样呢? “所以,她发一次脾气是好事。” 茶凉垂下眼:“昭昭心软,总不愿拒了他人好意。可一味忍让未必会好,如此一遭,大家反而警醒自身,于今后相处有益处。” 小鼠:“……吱?” 它虽通人性,让它理解这些却太难为鼠鼠啦!只能睁着豆豆眼,呆呆地看着他,片刻后才急促道:“吱吱!” 什么好事,坏事的,它鼠大王不懂!这人类,只需要告诉它鼠鼠,怎么才能让仙女开心起来! 茶凉回过神来,只是失笑,不再说那些让鼠难懂的话:“总之,让昭昭开心也很简单,你且等着,最多早饭后,便会有人提。” “唧?” 小鼠不明白,但既然陆昭昭也要回来吃早饭,它也不着急。反倒放下了这桩心事,它注意到了别的东西:“唧唧?” 之前没注意,这断了腿的两脚兽,竟能和它无障碍交流? 要知道,就算蛋黄酥,也是勉强领悟;就是松鼠多果,同为鼠类,讲起话来也鸡同鸭讲。 小鼠通人性,听人话不难,让人明白意思就不容易了。所以像和茶凉这样交流,对它来说还是鼠生第一次。 它禁不住打量起眼前这人:“唧唧?” 茶凉便哭笑不得:“我并非什么老鼠变人……只是有些法子,可与百兽交流。” 这会儿他没有什么事做,干脆与小鼠攀谈起来:“我曾闻上古有鼠,身毛皎白,耳足红色,眼眶赤。赤者乃金玉之精。伺其所出掘之,当获金玉。时人称之为白金鼠,后世认为其乃天下寻宝鼠之祖。” 有一种名为白金鼠的异兽,传闻由金玉之精所化,出入之处必见宝藏,后人称其为寻宝鼠的始祖:“后又分化数支,其中一支我在杂书中见过,面有颊囊,可藏异宝,是为藏宝鼠。藏宝鼠中又有一支,眉心生火,可隐于灵界,又称潜灵藏宝鼠。” 打小鼠被蛋黄酥抓回来,茶凉就有些好奇它的种族。确实是这般样貌能力的藏宝鼠见所未见,他作为御灵宗宗主之子见识并不短浅,可也拿不准它跟脚。 于是这几天翻了翻书,还真找到一点线索。也是巧合,小时候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