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学会之后兴奋上头,一连做了好多顿……最后连最配合她的祝芝芝都差点歇菜…… 她顿时鼓起脸:“……就那一次嘛!” 而且那道菜真的很酷啊!成菜是花苞的造型,但只要掐准时间打个响指——便能层层盛开!好玩,漂亮,又好吃!陆昭昭为了学这个不知花了多少功夫好吗—— “嗯,就那一次,之后两年我们都没再吃过那道菜。” 方之茂推了推眼镜:“要不你有空再做一次?” 陆昭昭:“……你还是别提了。” 不止小伙伴萎了,陆昭昭其实也吃伤了,不然不会封存两年,只能说人不能上头,一上头…… 她移开目光:“蛋黄酥呢?” “还在睡。” 方之茂说:“它大概也累得很。” 陆昭昭能理解:“确实……追小鼠的时候看着都没劲了,他今天立大功,得好好犒劳他才行。” 她本来都打算收工了——除了蛋黄酥还有工序需要等待,别的点心可已经做了一箩筐。但这会儿又涌起干劲:“好——那就再蒸一锅玫瑰馒头!” 方之茂:“……” 看着那一大堆的各色点心,方之茂又一次意识到了,自家的青梅一上头干劲有多充足,以及——她有多宠蛋黄酥。可怎么呢?这样的心上人在他看来当然也是无比可爱的,他一点意见也没有,反而要去帮忙。 “你歇会儿吧。”他说:“玫瑰馒头你教过,正好让你看看我学的怎么样……蛋黄酥应当没那么挑嘴,只吃老板娘做的,不吃我做的?” 陆昭昭:“……” 她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调戏了,羞恼地给他腰窝来了一拳,印上少许没擦干净的面粉印儿,得到一声棒读的惨叫:“家暴啊——嘶,痛痛痛痛痛……” 惨叫从棒读变得真切,因为陆昭昭正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耳朵。少年只好苦着脸:“昭昭……” “哼。” 陆昭昭收回手,面上还带着一点羞恼的红晕:“让你总是耍流氓。” 什么老板娘,什么家暴……口花花!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呢?从前没发现呀! “唔……” 少年自知理亏,默默揉揉自己的耳朵,但揉着揉着,自己忍不住乐起来。 陆昭昭拧起眉毛:“……?” “没什么,只是想到开心的事。” 方之茂想。怎么能不开心呢?凶巴巴会拧人的陆小螃蟹——可也是超级亲友限定版。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这话某种程度上有些道理,因知晓不会因此影响深厚的情谊,才能对亲近之人肆无忌惮。 比方说,陆昭昭打小生气了就踹秦令雪,给他衣摆上印几个小灰脚印,可她当然和秦令雪是非常亲密无间的。所以,方之茂很愉快地认为,她会拧他耳朵毫无疑问也是爱的表现——因为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对他可以不必顾忌。 而苏栗衡、迟星文……哈,想要这待遇还没有呢!无论她是否承认,方之茂非常清楚,论情谊的深厚,在座所有少年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他和她真正的两小无猜。 苏栗衡也不行。哈!打小就阔别数年的竹马,还能叫竹马? 陆昭昭:“??” 她当然是不知道这人挨打还能挨出优越感,狐疑地看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道身影便扑了过来。 “呜呜呜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