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和你爸承担就够了。徐宴他也是这个意思,你太小,没有必要知道这些。” 咽下这些隐情,也不过是想着,能够让女儿毫无负担的,快乐的过属于她的生活。 有些痛苦,是没必要再提的。 可如今,女儿竟然生出了要挟的念头,她不得不说了。 温母知道,即使书瑶把这句话说给徐宴听了,徐宴也不会跟书瑶说这其中的隐情。只是人,不能不自知。 不能仗着对方的善良和好意,去得寸进尺,去戳别人的痛处。她不允许她的女儿成为这样的人。 温书瑶怔怔的看向对面书桌的方向,眼睛失焦空洞,半晌没有言语。 “所以不要怪他,我们没有这个资格,”温母说,“他从不亏欠我们什么,反倒是我们家亏欠他太多。” “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你们没有缘分,”温母的神情很是不忍,但还是说出口,“你就不要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