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怎么还没来?”钟雯穿着学士服坐在空旷的大教室里,嘴里念念叨叨的问着,“他今天真的会来吗?” “他答应过我的,可能现在这个点路上比较堵车吧。”姜言点开和徐宴的对话框。 姜言:【我们在八栋一楼大教室】 姜言:【你什么时候到?】 这两条已经是她十分钟前发给徐宴的消息了。 现在他还没有回复。 眼见着已经要到九点钟了,迟迟不见徐宴的身影,钟雯有点着急,开始大声质问:“小言!你不是说即使是五花大绑也会把徐宴给绑过来的吗?” 姜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有个身影坐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 姜言以为是同系的同学,随意的偏头一看,正巧对上徐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耳边传来他一字一顿的声音:“你要把我五花大绑?” 他的气息极近,近的她心慌意乱。 完了。 她完全傻了,马上移开视线,下一秒就趴在桌子上装死。 钟雯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就见到了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啊!”见到偶像,钟雯还是没忍住,短促的尖叫了一声。 脑海里又瞬间反应过来这样着实有损形象,又捂住嘴巴端庄的坐好,矜持的朝徐宴笑了笑。 和钟雯的开心到了极点不同,姜言现在是忧伤到了极点。 她想闭口不言蒙混过关,但是两次悄咪咪睁开眼皮,转动眼珠往徐宴的方向瞟时,都和他的眼神撞个正着。 徐宴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一种“我倒要看看你能假寐到什么时候”的淡然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算了,豁出去了。 姜言睁开眼直起腰,第一句就是:“徐宴,你信不信我?” 徐宴觉得好笑:“我信你什么?” 她真挚的看向徐宴,同时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是钟雯记错了,我怎么可能那样说你呢?我说的是——我即使是负荆请罪也是要把你请过来的。” 说完姜言松了口气,幸亏她脑子转得快。 徐宴没说话,淡淡的看着她。 “哈哈,是不是这两个成语还挺像的?都蕴藏着一些形状相似的工具,的确是比较容易记混哈。”姜言缓和气氛的干笑着。 心中却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悲戚。 救命,她再也不口嗨了。 徐宴唇边浮现了点笑意,视线移向了钟雯。 钟雯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徐宴在对自己笑耶! 啊啊啊幸福的要昏过去了! 徐宴笑盈盈的问:“同学,是你记错了吗?” “怎么可能呢?”钟雯瞪大了眼睛,完全不顾姜言使给她的颜色,斩钉截铁的说,“我记忆力很好的,不可能记错。” 姜言干笑的表情在这一刻凝固,碎裂。 心死了真的。 徐宴“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萎靡的姜言,站起了身。 姜言见徐宴站起身要走,下意识伸出双手拽住徐宴的手腕,识时务的装可怜:“哥哥我错了,你别走。” 他现在要是走了,钟雯肯定得唯她是问。 徐宴身子一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