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也能让俩位施主免于误会!” 宋唐心终于回神。 古有佛陀舍身喂鹰,今天有悟安舍身试毒……尚云明沏可真是好命! 虽悟安喝了巴豆汤,她却不敢表现出惊慌,放了句风凉话:“既他说我这汤里有毒,法师还是吐了吧,免得被我毒死!” 悟安轻轻一咂嘴,笑道:“贫僧素来不喜浪费,既然已进贫僧的五脏庙,便不吐了。且这汤甘中带酸,很是可口!” “可口?”尚云明沏寒冽道,“估摸法师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阿弥陀佛!”悟安向尚云明沏一合什,正色道:“报恩寺从无居心叵测之人。既节使心下不安,往后于报恩寺的吃喝,便让贫僧为节使试毒!” 试毒?那她还怎么下手? 宋唐心虽心底忿忿,心里却急着给悟安解毒。 未理居心叵测的尚云明沏,她拿眼睛使劲给悟安使眼色,咬字重重道:“康靖安……你跟我出去一下!” 康靖安?尚云明沏眼风微凉,“看来你与法师交情匪浅,连法师俗名都知?” 未待她应,悟安眉目不悦,正经道:“正因与宋施主佛缘深厚,是以贫僧才了解她的性子……宋施主并非心思恶毒的女子。” 宋唐心涨红了脸……她是,她就是! 稍后,悟安就会腹痛、呕吐、泻泄…… 抓心挠肝地,她略显仓促道:“康靖安,我真有事要同你讲!” 尚云明沏却叫住悟安:“劳驾法师留下,我也有情况要问!” 她怒望尚云明沏,尚云明沏亦冷笑看她……他果然想看着悟安毒性发作。 悟安浑然未察道:“我也正有事要与尚节使商议,宋施主先走一步,贫僧稍后来见!” 稍后?她能等,他喝了巴豆汤的肚子却不能等。 “不行,现在就同我走!” 她不由分说搂上悟安胳膊往门外拖,尚云明沏目光定在她手上,眼神一点点变冰。 悟安脸微微一红,轻轻扒下她的手,柔声:“宋施主稍安勿躁,去吧!” 见她还想去拉悟安,笃定汤中有毒,尚云明沏道:“你这是怕悟安法师毒发身亡?” 宋唐心一支胳膊使不上力,悟安偏又拒她千里之外,再被尚云明沏拿话一激,她怒而拂袖:“小怜,我们走!” 既他悟安主动喝的巴豆汤,泄死也不关她的事! 悟安从宋唐心背影收回目光,看了许久热闹的老阗医醒神,搬来一张圆凳,悟安坐下。 一拢僧袍,他长眉一低,静望尚云明沏,尚云明沏也才从门口收回目光,仰望面前这位玉面佛心的佛子。 悟安轻道:“节使的命是宋施主与张施主救的,这二人又岂会害你?” 尚云明沏心底略微一窘,沉默无言。方才宋唐心负气离开,他心下还得意。 本道宋唐心的汤有毒,偏眼前这和尚喝了半点反应也无,加之方才迁怒到张怀贤,颇觉自己作了小人。 悟安又道:“张施主重伤也才将醒,醒来就怕尚节使心忧,他已修书给令狐昊,稍后便有节使的亲卫来本寺看护,节使尽可安心!” 正说着悟安忽眉头一皱,腹中“叽咕”作了一通大响。 不动声色,悟安手抚悄悄上肚子,镇定起身道:“节使且安心静养,贫僧告辞!” 尚云明沏却已明见悟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