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是什么话都听不下去:“凭什么停,你们都想骑在我的头上!杨通你个没心肝的男人,我为你在京都吃尽了苦头,你倒好,说是在外打仗为国为民,实际上呢,你和女人厮混的倒是得意啊!” 杨通拉着她,咬牙道:“我让你住口。” “我住口?我为什么要住口?我就要说,我不光在杨家说,我还要满京都去说,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杨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让圣上为我评评理,我要让你们在京都都活不下去。” 心中积压多年的情绪一旦有了宣泄口,此时犹如泄洪之势,争先恐后地从二夫人的眼睛里,嘴巴里冒出来。 她已经没了神志,也没了顾忌,只想吐个爽快。 至于之后是生是死,她不想去想,也顾不得去想。 “是我错了,你们怎么活不下去呢。” 她笑着哭,又哭着笑:“圣上怎么会偏袒我呢,毕竟他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啊。” 杨太尉已经知道了她想说什么。 “快去堵住她的嘴。” 二夫人摇头晃脑挣扎着:“他私下霸占弟妻的事,这京都谁人不知。有他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为我做主。苍天啊,求你开开眼吧,我们女子,是真的没有活路了呀。” 院外还有不少杨通带回来的兵将在。 杨太尉对着大夫人道:“快把她带回去。” 大夫人并明春,和春柔春霞,一起半是扶半是拉地,终于带走了二夫人。 一直到回了房间,二夫人仍旧在大声哭闹,口不择言。 虽说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还是今日闹得这般大,这般动静肯定会被人听到。 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再传到宫里,怕是会惹下乱子。 大夫人让春柔去端些水来,拿着帕子帮二夫人脸上擦泪:“弟妹,你冷静一些吧。” “我冷静不下来!” 二夫人挥手打开大夫人的手,已经哭肿的双眼看着大夫人:“我怎么能冷静,那个孩子差不多都六岁了,大嫂啊,这六年,她是一点信都不给我们透啊,他把我瞒在鼓里,瞒的我好苦。” 两人妯娌二十多年,虽说难免会有磕碰,但到底还是积累了深厚的感情。 大夫人心疼的也红了眼。 “事到如今,还是要想应对的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她都生了两个儿子了,我还能挡着不让她进门吗?就是可怜了我们春柔和春霞,好好的两个姑娘家,摊上这么个爹,以后名声可就污了。”二夫人边哭边说。 想到杨春柔永远都要在明春的面前低一头,二夫人哭的更加伤心。 不过哭着哭着,二夫人灵光一闪,直直地看着明春。 她的目光太过于诡异,吓的明春心尖猛跳。 “婶母,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二夫人道:“春灵之前回来,是不是送给了你一只猞猁幼崽?” 杨明春点头,不明所以:“是啊,叫小狄,婶母你还见过它呢,怎么了?” 二夫人咬着牙说:“猞猁只在漠北生活,春灵能送给你,那就证明他去过漠北。既然去过漠北,就定是见过你二叔。他肯定早就知道了那个贱女人的事情对不对!他告诉你们了没有!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是不是都在暗中看我的笑话!大嫂,我这些年在你手下小心谨慎,没有一次不听你的话吧,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