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 贺兰将门锁上,把钥匙挂起走过去:“你回来前一会刚放完。” 沈星点点头:“那妈你去睡吧,我去洗澡了。” 身上都是汗,脸上被汗闷的有些痒,衣服湿糊糊的黏在一起不舒服极了,沈星找了睡衣立马进了卫生间。 一阵冲洗后,拿洗面奶洗脸后,擦干脸走出来。 不知是卫生间里太闷还是跑步累着了,沈星觉得身体轻飘飘,鼻子还湿濡濡的,像有什么从里面流出来,沈星伸手去一抹,摸到了一手鼻血! 见到血,她的动作停滞两秒,似乎没反应过来。 贺兰就坐在沙发上等她,见此情景,“噔”地站起来,一脸凝重:“咦,怎么突然流鼻血了,赶紧把头仰起来。” 沈星仰起头,吸了下鼻子:“可能上火了,这天气怪闷的。” 她被贺兰抓着手在沙发上坐下,头被固定成一个姿势,以防鼻血再流下来。 “快坐下,妈去泡点菊花茶。” 沈星忌惮鼻子,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趁着贺兰在厨房泡茶,沈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费西原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上火流鼻血,打电话告吹。 费西原过了一会才回复,不同的发了一两段。 【应该是跑步急火攻心了,明天给你带凉茶喝。】 【姑娘家家火气这么旺,想谁呢?】 沈星眨了下眼睛,轻笑了声,开始打字:“想你——这个答案行不行?” 【咳,够劲了,晚上失眠你可得负责!】 ……流氓。 贺兰端着菊花茶出来,黄色的茶水,上面浮着好几朵菊花和金银花, “给你拿杯子凉过了,可以喝了。” 沈星捂着鼻子接过杯子,刚才喝了一大杯水还撑着,这会只能小口小口的抿着喝。 贺兰坐在她旁边,放松地笑笑:“考试归考试,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自己能做到多少就做多少,顺其自然,不要勉强自己。” 贺兰没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古板思想,在她眼里,书要读,但没必要给孩子施加压力。 对于高考没有不紧张的人,沈星心态再好,对将要改变的状态难免有点不适应。 但这又不好意思和贺兰说,只能边喝边听,懂事得点头。 贺兰也是个不爱老生常谈的人,说过一次便收口了。 喝完降火茶,沈星躺在床上看了几页书,听着空调和风扇呼呼的旋转声,渐渐来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