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费西原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幅扑克牌,四个人坐成上北下南的姿势,开始打起了牌。 男生处在一起,说话向来直接不拐弯抹角,偶尔还会敲桌子,小吃店里,几乎都是他们笑声。 沈星这边看完小说精彩的部分,往书里夹了张便签放在一边,实在是被他们吵的看不进内容,索性拉着椅子去看他们打牌。 第一局先是自摸牌,谁先摸到翻开的牌而谁有同一个花色就是一队,如果位置没坐对则还要换位置。 沈星坐在外面的位子,只要一侧头就能看到费西原手上的牌,这局,费西原摸到了翻白牌,周川崎有同一个花色牌,两个成了一队。 四个人都在理牌,男生手掌大手指长,轻轻松松就把牌呈扇形的拿在手上,排序的分理出来。 沈星看了眼费西原的牌,有一个炸,有两张大小王,但是碎牌多,如果对方牌好估计挺不好打的。 “好像牌不好。”沈星细声细语的说了一句只有费西原能听清的话。 费西原没说什么,只是没过多久改换了一个侧坐的姿势,沈星不知道还移开腿让了让他,却不知道他这样一换是更方便她看牌。 陈语堂眼睛带笑,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此刻用手弹了弹手上的牌说:“咱们说好了,三局两胜,输的队给赢的队买一星期的早饭,少一天也不行。” “行。”小赌注,双方都没意见。 费西原先出牌,抽出一张单独的三,把牌扔在桌上。 何里阳很快接了一个五,周川崎的六刚好卡进,陈语堂则出了张老K。 陈语堂的财大气粗连沈星都看出来了,一个六直接压了一个K,等于六到K之间都没有多余的单牌,沈星猜,陈语堂估计真的是牌好,连藏都藏不了。 压陈语堂的K,费西原出了张二,结果很快被何里阳的大王给压住了。 何里阳开始出起了对,一轮下来,每个人都出了两张牌。 看到这里,沈星发现了一个小现象,只要别人出牌,费西原都会看一眼被打出去的牌,然后在牌上停留三秒,好似在建立一个存档,随意的眨眼睛好比存档成功。 沈星猜他在记牌。 费西原的脑子真的是属于先天遗传优秀,所有的事再他面前会演化的格外简单,比如记数字,这副牌估计开始到打完,他能记住大半的顺序。 费西原这边牌出的不好不坏,还剩了八张,周川崎手上的牌就出的较为艰难了,经常被压制着打不出去,看的出来手上的都是些不起作用的小牌。 相比费西原和周川崎的捉襟见肘,陈语堂一路笑嘻嘻的出牌,出言还要嘚瑟的问有没有有没有,气的周川崎咽了好几次口水。 沈星有些紧张的说:“陈语堂要出完了。” “嗯,他手上是五个四。”费西原用干净修长的食指点了下巴。 沈星虽然知道,但还是不可思议的问:“你已经算出来了?” 费西原望着沈星,略感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算?” 沈星开口便道:“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对我这么观察细微?”他在调侃。 沈星“噫”了小小一声,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第一局,费西原和周川崎输了。 第二局开始,最后一个走出牌的周川崎分牌。 第一局胜利的余味还在,陈语堂和何里阳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