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至于这些麻烦有多大,可能要看宋玉怀的心有多黑了。 万一到后期,自己拒绝了他的提议,他发狠,下了狠手,让月子中心倒闭,这可如何是好。 默默在旁边,听到了所有经过的房雨莲,“小姐,莫怕,若是他们想都对我们动什么歪心思,我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无妨,还要等五日过后,还有段时间,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宁定定地说道。 原本,谢宁打算等次日再去月子中心商讨有关事宜,想法子应对即将而来的状况。 实际上,就连给谢宁思考对策的时间都没来得及。 天光刚破晓,黑夜一层层地退却,却不见太阳一层层地攀上云层,反而乌黑的云层,一层又一层地压在苍穹之上。 还未等谢宁收拾妥当,起身去月子中心,那头,门房就慌里慌张地跟谢宁传递消息,“小姐不好了,月子中心码那头,传来消息,说有官兵将月子中心包围了起来。” “什么!”谢宁得知消息后,猛然地从椅子上站立了起来,桌子的菜碟被衣衫滑过,“啪”,应声摔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得到了消息,谢宁就急匆匆地赶往月子中心。 到了月子中心,一看,果然如同传来的消息一般,整个月子中心被一群官兵团团围住。 官兵们看到谢宁来了,都没没什么反应,谢宁提着裙摆,直径地进月子中心的大厅,就看到一个捕头,带着大刀,坐在了就近门口的桌子上。 谢宁强压下淡淡的怒意,“捕头,不知我这月子中心犯了何时,让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前来。” 捕头坐在板凳之上,一只高高翘起,看着谢宁如此,一脸不屑,“谢大夫,你也莫要怪我,是先头有人来告状,说你的月子中心,是徒有虚名的玩意,还恶意毒害顾客。” 毒害顾客?这么大的罪名压了下来,让谢宁也不由地愣一愣,“官爷,凡事都讲证据的呀。” “怎么没证据,走,你同我去衙门说理去。”捕头正准备挥手,让官差把谢宁压回去。 “不必。”谢宁神色淡淡,“前方带路吧。” 两个官差下意识地看了捕头一眼,捕头微微地点了点头,两个官差才敢走到了谢宁的前头。 房雨莲和含羞也想跟着谢宁一同前往,却被两个官差拦住,“这事只跟甄大夫有关,无关人员无需跟随。” 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房雨莲和含羞忍不住跺脚,有些气愤。 “雨莲,含羞,我没事。”谢宁转头看了眼她们,用言语来安慰她们,“罪名未定,这是我自愿跟着他们回到衙门,去查明真相的。” 说罢,谢宁跟着官差他们施施然走了,周围的官差也一股脑地离去,月子中心瞬间又回到到原先的模样。 独留下含羞和房雨莲,她们嗅到一股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神色凝重。 乌黑的云团聚集在一起,沉甸甸的,隐隐约约看到闪电,像是有雨随时会落下。 伴随着第一批毛毛雨落了下来,谢宁也跨进了县衙大门。 这次谢宁的案子并没有进行公开审查,而且直接宋玉怀直接出面,喊出了人证。认证是一个所谓的孕妇,直说自己在月子中心遭受了非人的虐待,身上还有伤口为证,还有身边的嬷嬷和婆子作证,皆可以证明。 谢宁看着这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心下也了然。这根本不是自己月子中心所接待过的孕妇,定是宋玉怀他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