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早早醒了,我就吃不饱了呀……可如果加大力度一下子让你死了,我又有些舍不得。”
“……我保证不自杀出梦。”
“成交。”
格林笑眯眯地答应了,它明显就等着伊凛说这句话。
“那……怎么操作?”
伊凛问。
“不用麻烦呀,”格林飞到伊凛头顶,爪子落下:“祝你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哟。”
“艹……”
……
“老公……老公……”
伊凛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眼前是一位很眼熟的居家妇女,她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朴素的婚戒,手腕上还有一个奇怪的木镯子。
“小、小蛮……?”
“你怎么了?一副见鬼似地表情。”
小蛮老婆叉着腰,古怪地看着趴在书桌上睡着的老公。
我在哪里……
噢,我在家里。
我是谁……
伊凛。
她是谁?
夏小蛮。
我老婆。
嗯?
我老婆怎么就是夏小蛮了?
伊凛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
“没,有点头疼。”
“老公你昨晚一宿没睡,脑子出问题了?”
伊凛感觉自己脑袋里塞进了很多很多古怪的片段。
“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那吃饭吧,赶紧的,我等会还得喂奶,宝宝快醒了。”
“好。”
“等会记得自觉点洗碗、拖地、把衣服丢洗衣机里,顺便在睡前晾起来!mua~”
……
伊凛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工作稳定;
博士学历;
高薪收入;
这本来是一个令人羡慕的故事。
这种生活,伊凛过了五年。
五年后,孩子长大,上学,夏小蛮的身材开始走形、稍微发福,但伊凛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突然有一天,夏小蛮抱着宝宝,在街上行走时,一位蒙面人突然冲出来,一刀将孩子捅死,并发疯似地将夏小蛮从商场的五楼推了下去。结果夏小蛮成了植物人,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天天消瘦下去。
一切……瞬间变了。
后来警察说,那人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从法律的角度上无法定罪,犯人家庭宽裕,愿意出高额赔偿金请求受害人家属谅解。
伊凛面无表情地签下了谅解书,然后在详细计划了一个月后,偷偷摸上他家里,将其一家三口灭门了。
在匕首划过咽喉、滚烫的血喷了他满手的瞬间,伊凛回忆起了一切。
“原来是梦啊。”
伊凛回想起在梦里渡过的五年光阴,他踏着血泊,开始了无聊的逃亡路。
既然答应了格林不自杀,伊凛只能当起了逃犯,终日躲躲藏藏,一躲就是三年。
就当伊凛厌倦了这无聊的梦、在暗暗琢磨是不是得找一辆车主动撞上去伪装成“意外身亡”时,他无意中从电视上,看见了一则新闻。
夏小蛮醒了,她得知了自己丈夫成了杀人犯,正在电视新闻里,哭着求伊凛回家。
结局勉强算he。
他被枪毙了。
……
……
当伊凛醒来时,直接从肉身醒来,早已离开“枢”。
伊凛感觉脸上湿漉漉的,一摸自己的脸,全是泪。
物理学大佬至今都无法明确定义“时间”的概念,而有人说,时间是一种“感觉”。
伊凛睁开眼睛时,白楚楚正纳闷地盯着他问:“主人你睡不着么?怎么突然眼睛里冒眼屎了呢?”
这句话瞬间把伊凛给破防了,整得哭笑不得的。
但同时伊凛也知道了,他在梦中渡过八年,在现实里不过是一瞬间。
他又快速回到枢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