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 “不能肯定但可能性很大。”他摩挲着绣春刀的柄,沉思道:“那个人为什么自杀?按理说,那些死者死亡地点与他相隔一定距离,他可以走的,他为什么在那里自杀?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先死。”他顿了顿,“但是必须一起上去的山。” “为什么呢?也有可能他后去但先死啊?” “你想想看那些人的死相,那么利落,那么残酷。你觉得那个凶手会磨磨蹭蹭等到那个男人来再开始杀人吗?除非他们在进行一种仪式,还有祭祀的环节。” “大人,你别说笑了。”他表示不可能地尬笑,“这种杀人还有什么祭祀环节?都算得上是单方面屠杀了!” “那又说回来了,他为什么自杀?这种不都是在人陷入绝望的情况下或者被逼而死的?你倾向那个?” “大人,验尸的仵作说那个人死前血脉被冻结了。”他补充道。 “刚刚怎么没说?”电光火石间,事情像是珠帘一般一颗一颗穿起来了,彭泽易顿时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去围攻那个凶手的,却完全反杀。” “你刚刚也没问。”匀山努着嘴,小声道。 “再去确认一下,那批死在越露楼的人是不是身中阴寒之气?”彭泽易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他拉住转身要离开的匀山,“再去顺天府尹确认一下那个自杀的人的身份。”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在越露楼?若是说凶手是姜姑娘的老板,那就有说法了。但是查案讲究证据,不能这样先入为主,很影响判断。但又难以取舍这一种可能性。 他决定再去一趟越露楼。 - “大人,我查清楚了。按照顺天府尹的说法,那个自杀的男人叫蒋阶,是个杀手,我还把他的画像拿回来了。”他靠近彭泽易,贼兮兮道:“听说死的那批人里还有官府的人,其他的都是江湖人。” “杀手?”他有些震惊地看着匀山,“官府也插进去了?为何?” “大人,你说这官府横插一脚,为何不贴榜呢?” “死这么多官差,官府都没有宣扬,说明是私下行事。既是私下行事,如何好意思张榜?”彭泽易道,“你若要私下做一件事,最有可能是为什么?” “做的事不能让人知道?” “废话!”彭泽易瞥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那自然是所行之事不光彩或者因为身份所累。” “既然官府的人都和江湖人甚至杀手一起行事了,那就说明他们的身份不是约束他们的条件,那就只剩下所行之事不光彩这一条。” “那可能是什么事?” “我猜十有八九是在被追杀。” “有道理。”匀山似懂非懂地点头道:“那被追杀的人是谁呢?” 彭泽易摇头道:“你在官府有没有看到关于凶手的资料?” “没有,性别,年龄,身长这些统统没有。” “官府里死的人是谁?” “他们捂得极严,毕竟不光彩。”匀山称不知,但随即面漏精光,“不过我打听了一下,王时达带领一队人出城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王时达此人及其善于钻营,之前北镇抚司大人吕旺儿子成亲时,我偷偷看见他送礼给北镇抚司大人的儿子,样态及其谄媚。” “说不定就是王时达没成功才派霍齐再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