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地位,他也不会违心追来。 众人看着她这道锋芒,皆是大气不敢出,纷纷拿起兵器,摆好阵势开始戒备。 蒋阶的护体真气开始出现裂痕,如冰层裂开一般,持续崩塌,他被泸逊的剑气撞出两米远。 众人皆是惊讶,蒋阶作为青年一辈中的佼佼者,虽说内力只有二十年之深浅,泸逊已受重伤却还能将蒋阶振开两米远,可见功力深厚。 众人皆不敢上前,只缓缓的变换站位,渐渐与泸逊形成犄角之势,企图从两翼逼去。 泸逊冷眼瞧着蒋阶,此刻只有蒋阶知道她的剑气略微有滞涩感,只要他一开口,泸逊必须出手,一击瞬杀。现在还不可以,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泸逊不想浪费自己的内力。她谨慎地注意着周围微妙的站位,似乎有气在蠢蠢欲动。 蒋阶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呆滞,似乎是魔怔了。他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吐出的那口血,脑袋却在发懵。他想起来了,她以前也是用这一招救出他的,现在也是用这一招打得他倒地不起的,右侧胸腔的第七第八肋骨应该断了,他该庆幸她没有用更大的内力,不然他的肺今日也难保不会被骨折的肋骨戳伤。在这山头上,没有郎中,他就得因为呼吸衰竭而死。 泸逊暂时放下心来,蒋阶应该暂时没有威胁了。 众人看着她,僵持不下的焦灼气氛烧得人耐不住。 杀手们是最有耐性的,其次是官差,最后是典型的江湖中人。 大胡子发话:“俺们追你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在这儿看风景的,你不动手俺们可就动手了。”此人脸蓄络腮胡子,五官集中在国字脸上,留白很多。浓密的头发编成粗黑的长条搭在身前,身穿粗布麻衣,脚踩着双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布鞋,大剌剌地站在众人之间。 他话音刚落,大胡子就朝着泸逊攻上来。 他的武器是一把开山巨斧,重一百六十斤,挥的是虎虎生威,生生将他周围的气流绞成漩涡,朝着泸逊袭来。 其他人就看着,让大胡子探探泸逊的底也好,等到两人鱼死网破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泸逊鄙夷地嗤出一口气,其余在场的人心理她是一清二楚。但是她不打算成全他们,她经过一盏茶的对峙,也在修复内力。她聚力再次射出鲛绫,迅捷地跃到树上,凭借着一等一的轻功点水飞燕,轻巧地再缠上另外一颗大树,再跃到另外的树干上。 大开大合的招式固然生猛,但敏捷如风的反应确实是克制大胡子的。 他没有料到泸逊还有此等招数,他在树下气急败坏,扬起斧头要砍树。他挥起斧头,凝聚内力往泸逊站的那棵树砍去,但又被泸逊躲过去。他不服气再次往前赶,泸逊也顺着往前逃。 她刻意引大胡子往瀑布那方去,有人看出她的企图:“不好,她要逃!”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刚才顾着看两人之间的出招与躲闪,没有注意看她的路径选择,竟是逃离了众人能够攻击的最远范围。 众人皆追了过去,只留下蒋阶与一名年轻男人。 “你怎么不去追?”蒋阶回过神来,艰难地喘着气,呼吸之间扯到肋骨,痛到他彻背。他捂着肋骨断裂处的胸口,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嘴唇几乎没动,含含糊糊问道。 年轻男人瞥他一眼,随即抬头往泸逊离开的方向看去,慢悠悠道:“她不会死的。” “你怎么知道?” “她去的方向是瀑布。” 蒋阶看着男人,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