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一起的少年穿道袍系大带,头戴幅巾,面带苦意,愁眉不展。 陈烨带着上清宗一众人站在殿前。 陈烨先同李诚正寒暄一翻,随即看向他身后少年人,笑呵呵看着李方舟说:“方舟,你最近是不是又长个了?都与你爹一般高壮了!很是不错!” 李方舟笑着行了礼:“见过陈伯伯!” 陈烨又看向后面两位少年。打量一番后,指着那位散发穿圆领大袍的少年转头去问李诚正:“这一定是你的小儿子,君琢!”随后又感慨道:“一直听你爹说你体弱在家休养,这是第一次见到你!真是个好孩子!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名字与你真是匹配啊!往日没有机会见面,今日来了就好好同咱们上清宗的师兄弟们熟悉熟悉,让他们带着你们好好玩耍!” 李君琢将手从宽袍里拿出来,认真给陈烨和他身后的几位上清宗长老行了一礼:“晚辈君琢见过陈伯伯,见过诸位上清宗前辈和师兄弟们!” 上清宗门人也都笑着回礼。 陈烨这才看向那个愁眉不展的道袍少年,打趣的说:“和光?你为何这样愁眉不展啊?是担心陈伯伯认不出你吗?” 叫和光的少年赶紧向陈烨和上清宗众人行礼,这才苦笑着说:“陈伯伯你莫要笑话我!若是平日来上清宗,我肯定是高高兴兴的飞奔而来!您不是收到我师父的传信了吗?” 陈烨听他说的愁苦,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和光的肩说道:“是啊,收到你师父的信了!放心,你在上清宗的这段时间,陈伯伯给你找个厉害的师傅,好好教你,等你学成归去,保管让你成为太微宫里最能打的那个!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一阵哄笑,直笑得和光两耳通红,一脸郁闷。 他气急败坏的看向旁边也在憋笑的好友:“你还笑,你以为你跑的了?你也得学!哼!” 李君琢听了,笑意瞬间消退:是啊,他也走不了! 陈烨又唤来他的亲传弟子周俊之和姚齐思,交代他们照顾好李方舟三人,他自己则领着李诚正走在众人前面,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进了主殿。 今日的主殿被明光珠照的透亮,众人分席落座,美食佳肴流水般端上来。 陈烨与李诚正并排坐着,两人轻声交谈,不时大笑出声。 两派的长老、弟子们都是熟悉的,各自与熟悉的人坐在一起,气氛很是融洽,就连第一次来的李君琢都受到周俊之、姚齐思等人的热情相待。 只有和光落落寡欢的坐在席上,一想到未来几年都要受到这群剑修的无情捶打,他就眼含热泪,内心咆哮:“师父啊!师父!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传弟子!你怎么忍心让我来上清宗受这等苦楚?师父你是不爱我了吗?呜呜呜呜......” 周俊之作为掌门弟子,又是大师兄,自然很照顾第一次来上清宗的李君琢,他带着二师弟姚齐思,三师弟丹朱,六师弟于时,挨着李方舟三人坐下。 周俊之已经从师父陈烨那里提前得知,李君琢与和光要留在上清宗住一段时间,李方舟则同李掌门一起回灵宝派。趁着气氛正好,周俊之给第一次来的李君琢仔细介绍了师兄弟们和各位长老,又担心他第一次离家心里不好受,一直跟他细数上清宗的好玩之处。 李君琢见这位周师兄处处关爱师兄弟,即便是第一次见面的自己,他也是真心的关心爱护,心里很是感动,又有些好笑。自己虽然不常出门,但也不像父亲对外说的那般体弱多病,只是......现在不好告诉他。 李君琢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