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镇上追你的情郎是吧,你走,再不走,我打人了!” 蒋父也是被气着了,顺手捞起门边上的锄头,高高地举起来,神色骇然得紧。 向姝好往后退了两步,可整个村子里就只有书记家里有自行车,火车马上就开了,再不赶去镇上,就真的晚了。 “书记,我求您了,等我从镇里回来,你想怎么罚我都成,求您。” 蒋父跟向姝好纠缠好久,屋里的蒋母等不及了,大吼道:“当家的,磨蹭什么呢,咱儿子好像要醒了,赶紧去找孙大夫,快啊!” 听媳妇说儿子要醒了,蒋父懒得与向姝好纠缠,扔了锄头就往孙大夫家里赶。 可向姝好在前面拦着,他连门都出不了,四十多岁的人了,蒋父本不想跟跟小丫头计较,可向姝好实在过分,他没忍住,大吼了一声:“向姝好,你不要太过分!” 蒋父表情狰狞,要把向姝好吃了似的,可就在这时,屋里传来蒋母的尖叫声,“儿子,哎,你还病着!” 紧跟着,就有人披着棉袄从屋里出来,头上缠着的纱布染着一团暗红色的血。 昏迷三天的儿子忽然醒来,还站起来了,蒋父懵了。 蒋霍顾不得太多,忍着脑门丝丝的刺痛,把棉帽子跟棉袄穿好,走到向姝好面前,他温声道:“要进镇里?我送你。” 不等向姝好回答,蒋霍已经把自行车推出来,让向姝好坐稳了,他跨上车,载着她走了。 蒋父傻眼,从屋里冲出来的蒋母表情同样。 过了好几秒,俩人才冲出院子,追着自行车屁股喊:“你个小兔崽子,你不要命了!赶紧给我回来!” “不争气的东西,你……你要气死我啊!” 蒋父蒋母气坏了,可又拿儿子没办法,气喘吁吁地追了一阵儿,没追上,就回去了。 只是,蒋母还是很担心,毕竟儿子才刚醒。 她让自家丈夫追去镇上,出了事儿还能照应,蒋父听了,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儿子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昏迷了都能蹦起来,我看孙大夫说得对,他呀,啥事没有!” 蒋母拍了蒋父一下,表达不满,蒋父看媳妇一眼,回屋了。 …… 通往镇里的土路上,向姝好抓着蒋霍的衣角,她仰着头,看着裹着厚实棉袄的高大背影,她想不通,他怎么会主动送她来镇上的。 蒋父蒋母说得对,要不是她,蒋霍顾临风也不会打起来,蒋霍也不会受重伤昏迷不醒,这两天,村里甚至传出蒋霍不治身亡的谣言。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她。 她抿抿嘴,干冷的风吹得她脸颊裂开一般疼,她前面还有蒋霍的身躯挡着,蒋霍还病着,肯定更难受。 “蒋霍,我自己去就行,你回去吧。”因为她惹得蒋父蒋母不痛快,真的不值得。尤其她对他没感觉,蒋霍这样对她好,她很不是滋味。 向姝好想下车,蒋霍抿着干裂的嘴角,“别乱动,摔了可就去不成了!” 蒋霍的声音夹杂在冷风里,显得冷厉又生硬,向姝好不讲话了。 她想好了,等回去,她一定郑重地跟蒋霍还有蒋家人赔礼道歉,哪怕要她做牛做马,哪怕要她这条命,她都认了。 向姝好心里百转回肠,蹬着自行车的蒋霍心里也不平静。 原身是个痴汉,铁杆痴汉,明恋来蒋家村下乡的知青向姝好,也就是坐在他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