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去看一次,轻芜和湘晚只知道她们夫人最近很宝贝种的那些特别艳丽的花,也跟着仔细照顾。 她还真不怕被人发现,因为这几株草药都是生在深谷,常人绝不会认得。 日子逐渐变得安稳起来,安稳到孟承响都开始打哈欠,直到某个深夜她刚让轻芜吹了灯,突然听到外面的异响。 声音由远到近,她恢复三成内力,自然能听到,那是兵马声。 她的脸色当场就变了,果不其然,下一刻,湘晚推门而入,“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殿下私藏甲胄重罪,要搜王府,都是兵。” 孟承响瞌睡马上醒了,披上衣服匆匆收拾一番就往外走。 边绥不在府内,成明和常武都不在,这个王府现在只有她一个主子。边绥一定是遇见什么事,不然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夜闯铎王府。 她此刻已与边绥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再不乐意也不能看着铎王府出事,私藏甲胄是死罪,她不知道边绥在搞什么名堂,也不信这种东西他敢放进王府里还不派人守着。 有人想趁着边绥不在扣铎王府一口大锅,她拦不住,人进去了,搜出来了甲胄,管是谁的,从哪里来的,只要从铎王府里出来的,即便最后澄清了,也会在当今圣上心里划一道痕。 当今圣上多疑,铎王府的日子往后必不会好过。 掂量着,孟承响已经走到前院中,看到一队兵马,为首的人看着凶神恶煞,但看到孟承响出来以后那目光便变了,轻浮急了,上下打量着孟承响,然后才随意的行了一礼。 轻芜看见气的眼都瞪圆了,湘晚则在孟承响身后,看着面前的一队兵,数量不多,好像是笃定了铎王不在,她在算把孟承响护送出去有多少胜算。 那人像个兵痞子,甚至还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轻芜终于忍不住了大喊:“大胆!你可知面前的是谁!” 他笑的邪气,“铎王妃嘛,知道,知道。”说完手轻轻一抬,“搜。对不住了,这位美丽的铎王妃。”说道最后,还故意咬重了字,他知道铎王娶的人是孟府嫡女,是养在江南老宅的娇人,因着体弱,没多少人见过她。 “真是传闻不如一见。”他看着面前冷若冰霜,披着大麾站在前院的雪美人,她一身傲骨,即便娇弱也是挺直的,只是不知道铎王倒台,能不能压断美人的傲骨。 他很好奇也很期待。 美人突然喝止前行的士兵,连声音都如碎玉落盘,“谁敢?”说罢,冷冷看向他,“夜闯王府可是重罪,你说殿下私藏甲胄可知污蔑天家亲眷是死罪?无令无旨行兵于京中,桩桩件件,你多少个脑袋够掉?” 那一瞬间她露出的上位者的凌冽让他愣怔,但转念一想不过是个妇人,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他懒洋洋的掏出兵部的令牌,亮明身份,“铎王妃,请让吧,耽误办事,你也承担不起。” 孟承响非但没退,反而向前一步,不远处的老管家面容严肃带着若干人疾步而来,对孟承响说:“这都是殿下留下的人,夫人莫怕,我们同夫人共进退!” “共进退!”身后的人大声喊到。 “真是软硬不吃。”那人显然脾气不好,已经急了,不想跟孟承响在这掰扯,“都给老子冲进去!” 一时间整个铎王前院大乱,湘晚护住孟承响一脚踢飞冲来的人,老管家高呼“夫人小心,快去后面躲着些!” 那人注意到这里,低骂了一句,“都他妈别碰到她,碰到她了你们脑袋都要掉!仔细点!” 孟承响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