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便依伯符所言!孤封你为柴桑长!”说着袁术就要上前拿玉玺,别说是小小的柴桑长之职,就算现在孙策要他跟刘表开战,袁术也在所不惜!
看到袁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孙策却反而又摇头后退了一步,阻拦主袁术充满渴求的双手。
“伯符这是何意?”袁术又是不解的问道。
孙策瞟了一眼身旁的杨弘,忽然语有所指道:“只是策初至寿春,未立寸功,何以外任为官呐?”
“好小子,这孙策阴阳怪气的是在拿我方才的话打我自己的脸呀!”杨弘闻言脸色立刻一沉,心中恼怒不已,当下就要发作,可是却被心中急切的袁术打断。
“令尊父曾奋不顾身,为孤征战而亡,如今令尊父尸骨未寒,怎可言其子无功呼?此乃小儿之言也!”袁术做出一副明主的样子,为孙策的功劳做出了肯定的背书。
杨弘听着来自自己所效力之主的话语,恍惚之间仿佛如同又一个大逼斗甩在自己的脸上。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舔狗模样的袁术,心中惊怒的失声道:“主公,我可是一直为你考虑,这才阻止孙策,为何现在你却反而偏帮孙策小儿?”
袁术现在哪能理会一个小小的长史的心情,话音未落,又要上前拿玉玺,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孙策又是一退。
“伯符,这又是何意呀?”袁术急切不已。
“这无有兵马又何以为袁公破敌呀?”孙策却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对对对,伯符所言甚是,只是不知伯符索要多少兵马,不过我寿春拥兵数十万,伯符可但讲无妨!”袁术一拍脑门,仿佛才想起来一样,连连说道。别说一点点兵马了,就算孙策要他把自己老婆献出来给孙策侍寝,袁术也没有拒绝的可能。
“方才,杨长史所言乃老成持国之言,孙策岂可因私仇而报害公?既然如今寿春兵马紧缺,伯符可自行招募兵马,只是方才杨弘所言,孙策乃乳臭未干之小儿,焉敢为一军之将?担心陡惹人耻笑啊”孙策又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杨弘后,叹了一口气仿佛想到了什么难处一样,准备知难而退改变了主意一般,作势要将收回玉玺。
“伯符且慢,此言差矣,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昔甘罗十二岁便位列秦国上卿,其人年长呼?此乃愚者之言,不足闻也!”袁术大惊失色之下连连高呼,对孙策的态度变得更加谦卑,这个时候别说是他老婆,就算孙策点名要爆自己的菊花,他也会豁出这张老脸,当机立断的贡献出去!
一旁的杨弘闻言更是脸色低沉的好似可以滴出水来,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暗示出了其此此刻内心无比的愤怒。
“策之官职卑微,若统领兵马,恐难以服众啊?”孙策却得理不饶人,又装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让杨弘简直就要当堂爆炸起飞。
“伯符所言甚是,汝职位卑微恐不能服众,孤再表汝行折冲校尉可独领一军,如此以来,伯符必可坐稳军中帐。”袁术也简直就要急出了心脏病,现在不管孙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无不犹豫的无条件答应下来。
这下子,杨弘闻言,对孙策恼恨之余,连袁术都一同怨恨起来,动摇了他心中持续多年的的忠诚,甚至怀疑起了对自己服侍袁术多年的付出是否值得?
而孙策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终将高捧玉玺之手缓缓放下。
“然,孤与尊父相交于莫逆,尊父之仇亦是孤之大仇,孤欲为尊父报仇雪耻久矣,实并非为此玺耳……”袁术见状终于放心下来伸手就要接过玉玺,可是心中也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不堪,下意识的就想要补救两句,遮盖一二。
“哦,原是如此,袁公果然高义,依孙策之见,恐为此献玺反而坏了袁公之名,为袁公计,不若作罢。”孙策看着袁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心中感到好笑,便拿捏起袁术,作势欲收起玉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