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废物!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乃自寻死路否?”陈纪大怒,接连赏给两人各一个大逼斗。
肥头大耳被陈纪饱含怒意的一巴掌扇到在地,而身体羸弱的獐头鼠目更是被打的转起了圈。
“左右,将这贪生怕死的蠢猪,还有这个卖主求荣的狗奴才拖下去斩首!”陈纪余怒未消,指着二人冲着门口的侍卫高喝一声。
肥头大耳闻言不由得瘫倒在地耳如丧考妣,而獐头鼠目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抖若筛糠。
侍卫们却不管许多,分出几人捉住失魂落魄的二人不由分说,就要拖出书房。
可两人苟且偷生受尽孙策惨无人道的折磨,如今好不容易重获生机,如何肯甘心引颈受戮,纷纷挣扎着不肯就范。
那獐头鼠目居然在求生的欲望之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他一把挣脱抓住他的侍卫,急切跪行两步上前一把抱住陈纪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凄惨而悲凉,让人无不闻之同情。
“主公在上,非是小人卖主求荣,实在是……,实在是那孙策实在丧尽天良,对我等用遍酷刑,许多刑法骇人听闻,古之桀纣亦无法与之相比。”想起了自己饱受创伤的某些部位,獐头鼠目不禁更是悲从中来,哀嚎不已。他嚎了几声,见到陈纪似乎有些动容,连忙更加卖力哭嚎:“小人如此也是担心主公日后无人可用,因此苟且偷生。不过,即使如此,小人也只向其说了寿春粮仓之事,对其他一概事务只字未提,尤其主公在柴桑的“生意”。”
“混账东西!还敢狡辩!”陈纪又是一个大逼斗,将獐头鼠目扇倒在地,虽然他怒气仍旧不减,但是心中的杀意被后者的这幅凄惨的样子削弱了许多。
“是是是,主公说的对,小人是混账东西!”獐头鼠目服侍陈纪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见此明白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连忙成热打铁,又一把抱住了陈纪的大腿,用力之猛差点将后者推了一个趔趄:“主公,小人鞍前马后追随主公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几分苦劳,还望主公垂帘,饶过小人一命吧!”
“哼!念在你服侍我多年的情份上,暂且将你的狗头寄托肩上,若来日还敢不尊主仆之法,定斩不饶!”或许是獐头鼠目多年不辞辛苦的马匹有了回报,终于,陈纪压下心中的杀意,怒喝道。
“谢主公不杀之恩,小人余生必定衔环结草以报主公大恩大德。”獐头鼠目大喜,连忙伏地磕头如捣蒜。
而这时,已经被拖到门外的肥头大耳见状也不甘于后,死死的抓住门框不肯撒手,一边抓着,一边还奋力高叫着,远远望去如同杀猪一般。
“都尉大人且饶小人一命,小人亦有秘密未告知孙策,只要大人绕小人一命,小人愿以此相告,助大人诛杀孙策小儿。”
“哦?果真如此?”一听可以报复孙策,陈纪顾不上生气,上前一把卡住肥头大耳的脖子大声的喝问道,激动的口水喷射了后者一脸。
肥头大耳被陈纪卡主脖子不能呼吸,几乎就要窒息而亡,他涨红着脸勉强推开陈纪,便眼前一黑瘫倒在地没有了动静。
一旁有个护卫颇有眼力见,立刻抓起书房的茶杯将茶水倒入口中,对着肥头大耳乱七八糟的大脸又喷射了一口浓茶,将其刺激的惊坐起来,大喘不止。
“是何秘密,快快如实道来!”陈纪也不管肥头大耳的窘态,用力的摇晃着其油腻肥硕的身躯接连逼问。
“我……我为薄曹书佐时,为了方便从中获取好处,曾在某处粮仓私挖密道,常日盗取粮食而无人得知。”肥头大耳喘息了一阵勉强可以说话,就被陈纪摇出了一串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话。
“这与孙策小儿何干?”陈纪闻言停下了动作,思索了片刻后疑惑的问道。
那獐头鼠目倒是有几分急智,稍作思考立刻会晤了肥头大耳的意思,便谄媚的跪行到陈纪面前,献宝一样解释道:“主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