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见对方。
江贼首领眉毛一挑,脸上喜色更甚:“今日运气不错,打草楼兔子,两不耽误,二郎们跟老子上。”
而孙策二人则是猛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二当家,还是抓住这两名女子重要啊,其余过客不宜牵扯精力。”獐头鼠目看见江贼首领想要掉头劫掠孙策二人连忙制止道。
那江贼首领却有些不耐:“陈先生放心,要不是为了不伤及船上那两个小娘们儿,这种破船老子早就一把火烧了。儿郎们都见了血,不弄点钱财怕是要怨我不义,区区一搜行客小船我区区就来。”
“哎,既然如此,便悉听尊便吧。”
獐头鼠目虽然身份尊贵,但是却无法命令一众江贼,加上看到客船上的护卫已经疲于招架,大势已去,所幸就同意了劫掠,但在心中却十分的不屑。
“蟊贼就是蟊贼,见财起意注定被我家主公玩弄于掌中。”
孙河见到对方分出两船一前一后直冲己方而来,连忙对船家征询到:“船家,能否避让躲开他们?”
船家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也哭丧着脸回道:“小哥,我这只是一艘行船如何跑得过有帆的战船,再者不跑还罢,若是跑不掉被抓住惹恼了江贼可是有杀身之祸的。”
“船家,你之前说交了买路费,江贼就不再纠缠,可是真的?”孙策握了握腰上悬挂的古锭刀,突然问道。
“这……,我也是刚刚操持这份营生,之前所说也多是道听途说,不过,众人皆如此所说,应当不假……的吧?”船家却有些犹豫起来。
离得稍近,两方也隔着雨幕看清了对方的情形。
江贼一方,两艘战船一前一后来者不善,数十名小喽啰持刀弄剑气势汹汹。
而孙策一方,除了三人外只有船尾处站着两匹马静静的沐浴在细雨之中安静的吃着面前的草料,不知危险已然逼近。
“哟,还是两个小雏儿,小雏儿别怕,只要乖乖的奉上买路费,大爷保管你们无事。”江贼首领看到了孙策两人的年轻不由得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咧嘴戏弄道。
孙河虽然性子沉稳,但是毕竟年轻,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的嘲弄,当即大怒就像拔刀相向,但是奈何形势所迫不得发作,只能紧攥佩剑涨红着脸。
而孙策闻言同样面色不愉,但是握住刀柄的右手却松了下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有任务在身必须要在规定时间赶到寿春,现在时间已经不太宽裕,现在听到江贼只要钱财不害性命,便决定破财免灾,避免误了自己的大事。
而就在这时,被另一波江贼围攻的客船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对客船上的人来说,孙策他们的行船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船舱中的女子也顾不得矜持,连忙出声连连哀求道:“江贼谋财害命,我等命不久矣,祈求来者救我性命。”
女子的声音娇嫩且清脆,哀求之下更增添一份我见犹怜之情,这不由得让守在一旁的獐头鼠目呼吸一阵急促,眼中淫光更甚。
而孙策听到女子的呼救,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有些犹豫起来。
虽然这种桥段,在他上辈子,他也没少遇到过,他所处的元朝虽然科技变得更加发达,但事实上和这个汉末的乱世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腐朽和混乱,暴力、毒品、枪战和死亡笼罩在大多数穷人身边。
这样的事情的他见得多了,他的血早就冷了,心也自然而然的变硬了。
但是自重生以来,最让他感到珍贵的,不是问鼎天下的机会,也不是突然出现的系统,而是在富阳的茅庐之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亲情。
在前世,他是一个不被人需要的落魄演员,孤身一人的败犬。
在这里,他是一个被母亲疼爱的儿子,被弟弟崇拜的兄长,被妹妹需要的大哥,虽然他们爱着可能只是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