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龟缩在山间的蟊贼也知道情报的重要性,因此而探听我军虚实吗?”孙策不由对即将讨伐的山匪们高看一眼。
但是当那个年轻的过分的哨探被人押到众人面前时,孙策这才发现,原来是搞了一个大乌龙。
这到不因为哨探的年纪太小而被孙策轻视,而是当哨探出现之后,邓当忽然脸色大变拜倒在孙策面前连忙求情道。
“还望校尉赎罪,此人乃邓当妻弟吕蒙,绝非山匪的哨探。”邓当脸上都吓出汗来,生怕孙策二话不说将吕蒙压下去斩首祭旗:“我弟年幼,只因其父早丧无人管教因而品行顽劣,还望校尉看在邓当的面上饶恕他这一次,日后我必好生看管,不让他再惹是生非。”
“原来是令弟吕蒙!?”孙策却面露惊喜之色。
邓当将妻族接过来后直接安顿到了曲阿,所以孙策并未见到吕蒙其人,如今想不到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居然有如此胆色,居然一人横渡长江找到了柴桑而来。
吕蒙虽然年轻,但是力气却大的惊人,在两个健卒的押解之下仍旧奋力挣扎,几乎就要挣脱开来。
“姐夫何须如此?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一变挣扎一边高喝道:“况且小人深受孙校尉之大恩,如今校尉大人正是用人之际,小人岂可不思回报?固星夜赶至校尉麾下效力!”
“好!有志气!”孙策挥退押解吕蒙的健卒,一把将其从地上扶起来:“想不到汝年纪轻轻便能如此知恩图报,真不愧是邓当的妻弟。”
孙策一句话夸了两个人,让邓当不由感动不已,而吕蒙也立刻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恩人产生了浓烈的好感。
“既然汝有投军之志,不若便在我现在我麾下做一名亲兵吧。”孙策看着眼前这个眼前这个虎头虎脑的少年郎心中十分欢喜,越看越顺眼。
“多谢校尉大人!”吕蒙惊喜万分连忙又拜倒在孙策身前。
“我折冲校尉营人人平等,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因此早就废除跪礼,汝快快起身。”孙策却将其扶起,笑道:“具体事宜汝日和可向邓军候讨教。”
“姐夫你当上军候啦!”吕蒙闻言不由大喜,连连向邓当看去。
可邓当这时却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后,他走到孙策面前抱拳道:“邓当代吾弟多谢校尉之厚待,可是吾弟年幼,家中还有老母需要赡养,若效力军中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邓当如何向结发妻子交代?还望校尉收回成命!”
“这……”邓当的请求合情合理,即使是孙策十分喜爱吕蒙,但是闻言也不得不沉吟起来。
吕蒙见状不由大惊,哪里肯让到手的机会从手指缝中溜走,连连向邓当请求不止。
奈何,邓当却十分担心自己的这个小舅子,怎么样都不肯松口。
吕蒙无法,只得竭力辩解,道出了那句享誉古今的名言。
“贫贱难可居,脱误有功,富贵可致。且不探虎穴,安得虎子?”
“这……”这下轮到邓当沉吟不止,
“既然令弟有此雄心壮志,邓兄何不成人之美?”吕范见状也前来劝说。
“那好吧……”邓当只得同意下来。
他拉过吕蒙叮嘱道:“从今往后,汝便为折冲校尉营一员,汝再也不是小儿了,不可意气用事,万事皆不可违背校尉之令!否则我亦无法救汝!”
“知道了,兄长!”吕蒙立刻老实的答应下来,但是他那双四处扫视的皎洁眸子显然暴露了他不安分的内心。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军队继续前行,经过一日的行军,很快便来到了寿春的边界处。
而再往南走就是历陵县界。
而狡猾的山匪们就在盘踞在两县之间的双不管地带,为祸一方。
经历了一整日的行军,虽然没有遇到什么敌人,但是士卒们还是十分疲惫。
因此,孙策便命令就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