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参加这次春耕大赛呢。” 陆大他们那一队人都是家世比较普通的同窗,听说府衙举办“春耕大赛”,也想参加,当然,他们不是为了好玩,而是另有所图。 为了此次“春耕大赛”,傅宁珞请傅文清找皇帝要了三本《人物志》和《水经注》的手抄本作为奖励。 这两本书大家世族可能有,但对于平民书生来说,可遇不可求。 陆大他们这群人都家世寻常,遇到这样的书籍自然不想错过。 “如此说来,报名参赛的书生不少了?” 傅宁珞点头:“已经有三队人来报名了,其他书生还在和衙役们打听赛制,各大茶馆也在商谈此事,赛程三日,无论后两日观看人数如何,第一日定然不少。” 傅宁珞仿佛已看到各大钱箱装满的样子,情不自禁咧嘴傻笑。 卢景生也为她高兴:“给我留个好位置。” 傅宁珞伸手过去,“十两银子,谢谢惠顾。” 卢景生拿折扇打了一下她手心,又问:“这么多桌椅都准备好了?” “没赚钱,哪有掏银子的道理。”傅宁珞略高昂起头,“我和城里的三大家具行说了,给他们挂红绸和招牌,桌椅和伞他们负责。” 能出的起十两买位置的无一不是富贵人,这三家家具行刚好可以把新打造的桌椅花样和这些公子妇人们展示一二,还能和同行比拼,再者桌椅用了再抬回去,擦拭干净照样卖。 故而,傅宁珞只废了一点口舌功夫就把赞助拉下来了。 她边干活边唠家常,卢景生端茶递水外加给师徒俩扇风,傅宁珞却嫌弃得不得了,这闲人师兄就是来看她脏兮兮样子的,故意穿这么好看,一点干活的自觉性都没有。 心下吐槽,面上便也带上了几分,两人又开始斗嘴,卢景生不仅不帮忙,还埋汰她光动嘴不动手,干活效率不行,气得傅宁珞差点上脚。 一群人原本以为需要两日才能把草割完,用了午饭,下午忽然来了一批又一批下人,也不多话,到了地头撸起袖子就下地割草,不到两个时辰便把活干完了。 这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把傅宁珞看呆了。 “傻样,赶紧回去洗漱。” 卢景生递过去一包药,采用的方子还是他们陶明山专用的药方,睡觉之前泡一泡,不仅能消除疲乏,还能治疗手上那些细小的割伤。 听到活干完了,躺在躺椅上休息的安平大松一口气,跳下躺椅就拉着傅宁珞快步往马车方向走,似乎已经不想再在地头里呆着了。 “种地太累啦。” 总共才割了两把草的安平小郡主表示累觉不爱,种田不如破案,这样的活不适合她, “下次叫师兄来割草。”她一本正经地说。 傅宁珞忍俊不禁,自从安平上次见识过小池子验尸之技后,就很崇拜小池子,总想问验尸的事,但小池子要读书,从早到晚都在书院,空不出时间和她说验尸的事,让安平十分遗憾。 “师父,师兄怎么还不放假呀?” “初八那日放假,到时候让他陪你玩。” 初八是佛出家日,本朝官员和学生们都会放假休息,“春耕大赛”就定在这一日,到时候那些大臣们闲着无事也可以带妻儿出来观赛,又是一笔钱。 傅宁珞算盘打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