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下了炼丹炉,陆二带着人四处搜查,敲敲打打起来。 “陆公子,这墙好像是空心的。”大胡子县尉敲着最里面的墙道。 陆二眼睛一亮,“找找机关。” 一群人四处都找了个遍,也没发现机关。 最后陆二决定蛮力打开,让人拿铁锹和铲子把墙挖开。 耗费了近半个时辰,一群衙差把墙挖通了,陆二先进去。 里面是一间房,同样被烧得乌漆麻黑看不出原样。 床和柜子桌子都烧的只剩下几块散架的黑炭,陆二让县尉带着人搜。 “陆公子,找到了这个。” 陆二一看大胡子县尉从烧焦的床板下翻出来的东西,是一支烧的有些融化的金钗,只能看出是一支鸟的形状,但具体什么鸟看不出来。 又等了一会儿,再没找到其他东西,陆二才带着人出去。 卢景生坐在洞外等着,见他出来,问道:“怎么样?” 陆二就把烧的看不出原本样式的金钗递过去,“密室里面还有间房,东西似乎被搬走了,只剩下一些被烧毁的家具,我们只找到了这支金钗。” 卢景生仔细打量金钗,看了一会儿,他不动声色地拿帕子把金钗包好,收进怀里,然后和陆二道: “休息一下,明早进林子。” 陆二是个不会多话的听话孩子,闻言从道观里的房间搜出两床没烧的被子,自己裹了一床趴在石桌上就睡。 卢景生喜洁,不喜欢用陌生人盖的被子,就这么坐着闭目养神。 天刚亮,大胡子县尉就请了大夫来,昨日一番打斗,衙差伤了几个,救火又烧伤了两人,再加上还有卢景生这个“大理寺官差”,县尉不敢怠慢,请了县里最好的大夫。 卢景生刀伤只有一道,主要还是内伤,温和的短胡子大夫给他把了脉,又脱衣服检查了一番,下了结论,“大人背上的刀伤无碍,但后背心中的一掌已经伤到内脏,伤筋动骨一百天,您之前摔伤的腰还没好全,您又逞强,还拼杀,大人还年轻,不知道这男子的腰最为重要……” 卢景生:“…..开药方吧。” “哎。” 短胡子大夫刷刷写好了方子,又叮嘱了一大堆医嘱,无非就是好好调养,不要在动武,最好能卧床半月,等腰和内伤养好了再动。 等大夫去给其他人看伤,陆二担忧的开口了,“卢大哥回京城养伤吧,我一个人去找傅三。” “我不放心…..” 陆二就劝道:“你要是出事,傅三得哭死,还有物证,要送回京城,要是昨晚那黑衣人带着人来,衙门的人保不住。” 说到这里,陆二更愁了,“卢大哥你还能打吗?大夫说你的腰……” “我的腰很好!” 卢景生黑着脸强调,又威胁道:“这事不许和珞珞说。” 陆二摸摸脑袋,是不许说受伤的事,还是不许说腰的事? 但看着卢景生黑脸的样子,陆二没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