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活动诱去了看热闹,然后一顿饭吃了六两银子。 六两银子,将近他二分之一的俸禄,这个败家子! 因为酒菜没吃完,他闺女打包了回来,还找了个皇帝节俭,百姓效仿的借口,雀枝楼那奸商故意放出话把事情捅了出来。 这下好了,有大臣在朝上当作笑话说给了皇帝听,一直节俭为民的皇帝听后龙颜大悦,说: “此举甚得朕心,赏,雀枝楼匾额一块,小姑娘纹银百两。” 傅文清:“……” 一下朝他就去和皇帝请罪去了,皇帝不知道这个没吃完打包带走的小姑娘是他女儿才那么开心,要是知道是他女儿,还知道他女儿一顿饭花掉他这个做父亲的半月俸禄,会怎么想? 疑心病一犯,肯定会在心里犯嘀咕,你这个清官就是这么清的? 傅文清只能去解释,末了还要为自己管教不严请罪。 请完罪,傅文清抱着皇帝赏给他闺女的一百两银子出了宫,直奔府衙上任,他前脚离开,后脚皇帝和大理寺就派人去查他们父女俩干的事了…… 傅宁珞和小池子看完宅子,带着牙人在府衙外等着,就看见傅文清和李松泉骑马过来了,她爹满面春风,抱着一个小木盒子。 傅宁珞伸手就要接过盒子,傅文清下意识躲了躲,将盒子递给了先下马的李松泉。 傅宁珞:“……爹,盒子里什么东西?” 竟然都不让她这个女儿拿,岂有此理。 傅文清面不改色的回答:“陛下赏的东西,你别乱动。” “得瑟,只要不是钱,女儿都不要你的。” 傅文清立即道:“甭管是什么,都是爹的。” 傅宁珞:“……小气鬼,不要就不要,女儿不稀罕。” 不稀罕更好,傅文清抱着盒子往衙门里走。 傅宁珞拉住他:“爹,宅子定下来了,您要是没意见,就签契约吧。” 傅文清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脸笑意的牙人,过问了一句:“看中的哪里的宅子?” “在嘉会坊,离府衙不远。宅子有二进,屋内陈设虽然有些老旧破损,但好在宽敞,而且价格也算中等。我们进去后还得再自己整理添置东西就可以了,您觉得呢?” 傅文清对自己女儿的办事能力很放心,应了下来,只问了一句租钱。 “听说是您租,价钱便宜了点,每月八两,一次付清一年的租钱,便只要九十两。” 傅文清很满意,直接在牙人带来的契约上签了字,还罕见的十分阔绰的一次性付清了九十两,从木匣子里取的钱…… 傅宁珞惊奇:“爹,陛下赏您钱了?” 傅文清没说话,抱着还有一锭纹银的盒子往衙门里走。 才到衙门口,一个长相有些富硕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来。 “下官司户参军曹有格,参见大人,下官未及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曹参军不必多礼,进去说吧。” “是。” 一行人进了衙门,傅文清坐在最上面,傅宁珞坐在下首,李松泉和小池子分别站在父女俩身后。 曹有格站在下面回话,简单说了一下衙门的情况,就禀明道: “大人,早晨刚接到一个报案,归义坊发生了一件命案,死者名叫吕玄直,是一名贡生,下官已经让人去保护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