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那边闲谈的妇人们话锋一转,谈论起江萱相貌来。 “我怎么瞧这江姑娘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哎,确实……” “你觉得像不像那位博学多才的江大小姐!” “这么一说还确实……” 十几年前,江家大小姐色艺双绝,冠盖满京华,压得京中一众女子抬不起头来,上门提请者络绎不绝。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江大小姐竟然与金陵寒门出身的探花郎结为连理,一时间京中多少侯爵世子的心都碎了。然当后来江大小姐死讯传入京城,那些嫁与爱慕者的妻子闻听此消息,不免长舒一口气。 可如今这江姑娘长得和当年那人六七分相似,一些被艳压的回忆涌上脑海,众人脸色不自觉难看起来。 众人言说纷纭,王夫人面色陡变,她从前与这位江家大小姐相处尤为不快,偏生有人没眼色地提醒她,说她这位外甥女脸上没半点王家的影子,心里越像是有团火在燃烧,怎样都无法熄灭。 “世人皆说女儿效姑,我看呐这份气度则更贴你王家。” 景国公夫人年纪不大辈分却高,在座的都要称呼她一声老祖宗,眼下她出言缓和气氛,众人皆好揭过此章。 在众人附和安慰声下,王夫人的神色也渐渐缓和,不再板着张脸,场面又渐渐热络起来。 然江萱经刚刚那一遭,神情却更加尴尬。她心里自然清楚为何自己会与江大小姐如此相似,可方才众人的言行举止却令她更加困惑,为何每每提到江大小姐,大家的表现都会如此奇怪? 县主年岁小些,自是不知道长辈们之间的渊源,见江萱神色不好,便提出带江萱去外头。王夫人亦没了刚刚的好心情,听了县主的建议自然无不许的。 县主朝在座长辈们行礼告退,便领着江萱往外头去了。 挽着江萱的手臂沿着回廊往后头走,县主体贴地为江萱找不:“里头人多,江妹妹难免觉得气闷,出来走走也好,我们也可说说话。” “是。”江萱虽笑着应了,但笑意不达眼底,与县主说话仍是守着规矩,不敢有半点越矩。 县主权当江萱与自己尚不相熟,仍温和笑着与江萱搭话:“上回宣容的春日宴,我因家中有急事没和妹妹见上面,现下可好了,总算是见着了。” “县主同郡主很熟?”江萱侧目看着这个唤着郡主的小字的女子,日光透过层叠树叶打在她的侧脸。 许是自己看的不真切,江萱总觉得这位县主面上的愁思与刚刚景国公夫人脸上的无差。 “自然是极熟。”县主随意将手中帕子一折,眉眼含笑骄傲地说道,“浔阳王是我舅父,常年驻扎边境。我母亲怕王妃与宣容在京城无趣,常过府叙话。” 江萱脑中突然闪过那日红衣少女的身影,在京皇室中,似乎除了华阳长公主和她的一对儿女外,皆是兄友弟恭、君安臣乐。 县主察觉到江萱的走神,问道:“江妹妹想什么呢?” “没事,有些走累了。” “哎,听说宣容约了人在前头蹴鞠,妹妹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也好歇歇。”扯住江萱的衣袖,县主见江萱确实有些气喘,贴心地指着前方说道。 江萱应声点头,随县主一道往前走。 正如县主所说,还未走到前头便能听到一阵欢呼叫喊声。远远看去,果然有一群女孩你追我赶好不痛快。 江萱观望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