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的左手边。” 她上楼按照方位找到书房,一手按下门把手打开。宋知岁睁大眼睛惊呼,里面全是古木的书架,满面墙全是排列的书籍。扫了一眼桌面,拿上药下了楼。 江别知道她去拿药,没有再继续打游戏。倚靠着沙发懒散的坐在那等着她。 宋知岁走到他的旁边,慢慢开口:“我帮你换药。” 他将手伸了过来,宋知岁慢慢地拆纱布,半天发现发现上次绑的结怎么也打不开。 江别勾起嘴角的一侧,淡淡地开口:“怎么,你自己绑的你拆不开?” 宋知岁试了半天还是打不开就选择放弃,抬头解释道:“我爸说这样绑的牢固,我不知道打不开。” 江别看着她,无奈地笑着说:“打不开剪掉吧。” 宋知岁拿起剪刀只能剪掉,将纱布拆开,那道醒目的疤痕皮肉绽开,微微有些结痂,沾上碘伏轻轻涂在上面。 眉头紧在一起,轻声问:“疼吗?” 江别手上的伤口他自己没感觉有多大事,不过看见担忧询问的她,偏偏想逗逗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疼” 宋知岁低下头,脸慢慢地靠近他的手。 她的头发扫到了江别的手心有些发痒,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冷冷的风打到手心,还挺舒服的。 宋知岁吹了几下之后,用纱布重新包扎了一下,还是打成了死结,因为她只会这一种结。 江别抬起手翻看了一下,还真是和上一次一样。接着看了一眼表,时间也不早了。她早上出来到现在还没有回去,侧过头说:“走吧,送你回家。” “好。”宋知岁说完起身去拿包。 两个人站在门口,江别转过身接过宋知岁手里的包“给我吧。” 她没有拒绝,任由江别提着。自己走在左侧,跟着他的步子走到巷口,江别挥手叫了一个车。 宋知岁先上车,刚准备进去的时候,头顶一个大掌轻轻地附在毛茸茸的头发上,帮她挡着。微微停顿了一下坐上了车,随即江别坐进来向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车子在路上穿梭,一路从静区开往闹市。外面的景色车水马龙,有人为生活奔走,有人享受生活,大家的目标不同,却也在尽力地感受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