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会,学校里开了家网红奶茶店,每次去喝奶茶她点都是全糖。 于是就长了蛀牙,每晚都疼的打滚,池临知道后天天监督她不给她吃甜的,那么爱吃甜的她那段时间愣是一点糖都没沾到。 直到上了大学,她去医院做了根管治疗牙才好。 想到这时杳想起刚刚池临不让她点太甜的咖啡。 原来他都还记得。 咖啡店在播放蔡雅健的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心脏像被人揉捏在掌心,又酸又软。 时杳眼眶有点湿。 莫名地,她有点想哭。 池临突然问:“这几年过的好吗?” 时杳注意力被他拉了回来,中规中矩说了句还好。 “你呢?”时杳问。 池临慢悠悠道:“不太好。” 他都不寒暄,向来直接。 时杳还在想怎么委婉的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过的不好呢? 池临再一次打断她的思维,直截了当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时杳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她都感觉到心脏有丝微痛的假象,垂下眼没看他。 “警察。”她说。 说完,抬起眼看着池临,欲言又止。 她想问,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 可是又不敢。 池临:“医生。” 他还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看透她。 时杳眼睛有什么东西在破裂。 医生。 说明他到最后一刻都没改志愿。 高中时时杳对他说:“池临,我们一起考医学院吧,一起当医生,去治病救人。” 他完成了这个承诺。 而她食言了。 他俩面对面坐着,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最终还是池临打破寂静,他掀起眼皮,声音有些哑:“饿了吗?走我们去吃饭吧。” 时杳眨了眨眼睛,忍住鼻头那翻来覆去的酸意。 “好。” 池临带她去的是一家私房菜,坐落在宁市半山腰,景色美,饭也香。饭吃饭一半时杳收到时母的消息。 花开富贵:你高中就认识了这种极品帅哥,能把持住没早恋? 隔壁铁柱村王老爷:…… 花开富贵:那这次咱可得把握住,帅哥,一米八八,八块腹肌,深情又专一。 隔壁铁柱村王老爷:………… 发完消息,时杳抬头看了眼对面正在吃饭的一八八深情又专一的池临。 吃完饭,时杳不想再麻烦池临,想着打车回家,手机刚掏出来,池临就问:“住哪儿?我送你。” 时杳手指缩了缩:“太麻烦了,不用了。” 池临挑眉,哼笑一声:“怎么现在都要需要这样防着我了?” 尴尬气氛蔓延开,时杳眼睛一闭报了住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