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藜那一边,传来野兽威胁的低喝声。 “军团长,”月藜怒到极致,居然笑了,漆黑如夜的瞳孔里仿佛酝酿着风暴,“你就那么想惹毛我?” 多年的战友让杜米特夫明白,已经到了临界点,再继续下去,后果他承担起来会比较吃力。 见好就收。 杜米特夫说:“总之,快点回来,你延长假期的申请我不批准。还有,别再惹事了,我不想再收到关于你的任何投诉。” 关闭通信后,杜米特夫坐在椅子上发呆,他摩挲着剃光胡须的下颚,问一旁的副官:“她怎么没看出我的改变。” 副官冷汗直冒,心想:现在还纠结这个,我觉得少校一旦回团里,下一步搞兵变都有可能! 副官一直站在摄像头外,不知该说幸与不幸,他虽然把视频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但月藜没能发现他。 杜米特夫转过身追问,“我的变化不大吗?” “呃,其实非常大。”何止是大,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军团长居然是个帅哥这件事,震惊北部所有士兵一百年。 “那她怎么没提?” 副官在心里吐槽,您没看她在干什么嘛! “呃那个,对了,刚才少校的Oa看摄像头了,您注意到了吗?” 杜米特夫怎么可能没发现,被月藜护着的Oa听到他提到“结婚”时,侧过脸斜睨着眼瞪过来,悍戾的像个狼崽子。 此时被杜米特夫形容为狼崽的军凃利,正满目含春,吻着Alpha尖尖的下巴求欢。 月藜压抑着怒气解释,“他脑子有问题,唔的话不唔当真。” 军凃利不知道没听进去还是不在意,执着的仰头吻月藜,月藜被他缠的没办法好好说话,低头再次与他唇齿交缠。 月藜分神的想不能在这里,拉着军凃利往卧室走。 她其实不介意把Oa抱过去,但军凃利没办法维持那个姿势被抱到二楼,月藜每走一步都能蹭到他。 月藜拖携Oa走回卧室去,一路上两人依旧难舍难分,跌跌撞撞,月藜要引导没有经验的军凃利,还要护着他别碰伤。 军凃利不知怎么的开了窍,与灼热的呼吸一同发出的是享受的嘤唔,软舌缠绕着月藜的,疯狂攫取着属于Alpha的气息。 双手大胆的在月藜身上摩挲着,月藜被他勾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回以更粗暴的爱抚。 终于回到卧室的时候,月藜推着军凃利让他倒在柔软的大床,他在倒下时用手指勾住月藜的腰带,本就松散的衣襟飘向两边,露出浑圆美好的□□。 月藜穿着粗气,扬起一边嘴角,笑的像个情场浪人,缓步爬上军凃利的身,扯下他的肩膀上早已撕烂的布料,狠狠咬了上去。 …… 月藜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吻失神,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军凃利压在身上亲密。 Alpha轻咬Oa的舌尖,迫使他也跟着有了一丝清明。 月藜一个翻身,把军凃利反压在下,扣着他的五指,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更深的接受她的吻。 …… 再回过神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又被军凃利压在下面了。 月藜:…… 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反正很玄幻。 Oa像藤蔓似的想缠绕她的四肢,着迷且主动,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