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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发热(2 / 3)

然他是被迫的。

月藜还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办,下一秒,军凃利像个才学会翻身的婴儿,一点点爬起来,死咬着嘴唇把手伸向月藜的腰带。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上一次也有人赖在自己的床上,风流婉转的扯她的腰带。月藜脑海里闪过许多东西,尤其是那长至脚踝的银色长发,这些画面都被她下一秒驱逐出去。

月藜后退一步,让军凃利的手落了空。

她压下脑海里的画面和身体里某种异样的冲动,以及她还没有完全理解的心头情感,想告诉军凃利不必这样。

军凃利并着腿跪坐在床上,高热熏的他指尖都成了粉色,他无视掉体内爆炸异样的羞耻,借着一点点自暴自弃的愤怒,才堪堪伸出的手,却被月藜微微的一步后退轻易粉碎。

“你……”月藜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轻咳一声,吞了口口水,才想说话,就被军凃利脸上绝望的表情吓到了。

睫毛被泪水浸的颜色变深,始终不敢和月藜对视的蓝色眼睛红的像是中了毒,嘴角的血抿不住的终于流了下来。

还是不行……他还是不行……她不要他……

军凃利被巨大的绝望笼罩,他难堪、后悔的想要死在这一刻。

不应该听龙人的,本来好好学习,也许还会有可能留在他的月亮身边的,现在,现在这样,她会不会再也不允许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全完了……

军凃利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自从月藜回到房间,他一眼也不敢和月藜对视,维持的伸出手的姿势,抖的仿佛灵魂都要碎裂开。

突然,温热且潮湿的东西将他覆盖,随后而来的还是一双用力的肩膀,将军凃利完全困住。

“别哭,别哭,”月藜有点慌张的把军凃利用被子重新包裹住,抱着军凃利不知所以的安慰,“别哭……”

方才因为主人险些崩溃的精神体白蛇,总算从忽现忽消的状态稳定住,它委屈的想缠上月藜半跪在床上的腿,却被一张长着獠牙的大嘴,直接含住躯体,带着离开了床边。

感受到白蛇被雪豹带离到一旁,军凃利才把始终伸着的手臂在被子里把自己环住,耳边听着不成样子的安慰,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

月藜怀里的人把自己蜷缩着,过热的身体隔着潮湿的布料把温度传送给自己,少年情动的身体藏不住秘密,实在控制不住颤抖的时候在月藜的身上蹭了两下,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想起险些被他咬烂的嘴唇,月藜心堵的更加厉害。

她才不相信回首都的当天正巧是军凃利的发热期。

“他们给你喂过药?我去找抑制剂。”

她话都没说完,在雪豹身上兴奋游走的白蛇立即缠上雪豹的脖子,扭的像个麻花,雪豹纵容它在自己的命门处耍赖。

白蛇:不要不要不要……

月藜说:“听话,生压下来可能会后遗症,好过你现在这样难受。”

白蛇显然不想让她离开,开始往雪豹的嘴里钻。

白蛇:要去哪都带着我嘛。

雪豹的嘴唇被它蹭的掀开,牙齿却始终没有放松。

她为难道:“你这样不行……”

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说:“那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保证,其余的什么都不做。”

被子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但逐渐软下来的身体被月藜敏感的察觉到,她缓缓把军凃利放松的身体放倒在凌乱的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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