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凃利怎么这么爱钻被子呢,雪豹为难的看着床上拱起的小包。 雪豹不能来看军凃利的时候并不会提前告知他,为了防止他整夜不睡等着自己,但这回比较特殊,离开的时间比较长,便想着说一声。 雪豹当然是不会说话,只是暗示了一下,少年下一瞬就明白,雪豹还在感慨默契的时候,少年已变了脸色。 “又要离开吗?”在雪豹不来看他的时候,他都默认雪豹和它的主人出门工作去了,军凃利敛起笑容,揪着雪豹的毛,“这次要多久,一天?” “两天?” “三天?” 雪豹含着少年修长的手指,“呜……” 军凃利执拗的一天一天的数,问道第五天的时候,声音都有点抖了。 “六天?……一、一周?” 这是雪豹间间隔最久的来看他的时间,就在两天之前,这么快就要再次离开,而且还要更久! 雪豹在心里感叹,他是有多不想自己离开,也太粘人了。 可他还没感叹完,军凃利突然站起身,惊的雪豹也跟着立起脖子:怎么了? 军凃利僵着双手握拳,一下子钻进床上,用被子把整个人包裹住。 这场面十分熟悉,雪豹已不是第一次见,军凃利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直到雪豹把他哄出来。 雪豹低头望着缠在手腕上像个手镯似的白蛇,缓步走到床边,咬住军凃利的被角,另一头死死扯住,不让雪豹得逞。 雪豹双爪抬放在床边,对着小被包发出几声撒娇似的叫声。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军凃利不仅没出来,还用后背对着雪豹。 雪豹再次想看紧紧缠着腕部的白蛇,和一双黑洞似的眼睛对视。 雪豹:怎么还不出来? 白蛇:他生气了,哄哄他。 雪豹:你不是它的伴生灵吗,他生气了,为什么你还缠着我? 白蛇:我不知道,反正我超喜欢你。 雪豹用鼻子亲了亲小蛇,小蛇高兴的在雪豹身上游了一圈。 床上的少年就没那么好哄了,无论雪豹怎么扯、拽、拍打、磨蹭,一点也不所动,但也没有再抗拒的动作。 军凃利这次格外难哄,雪豹口不能言,发挥有限,而且这次与以往不同,月藜非走不可,而且按照她的预计,也许两三个月都不能回巴里卡。 要不然去弄点好吃的来吧,也许吃了他会开心一点。 这样想着,雪豹把爪子从床上放下,转过半身朝门口走去。 雪豹没走两步,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直扑到雪豹身上,力道之大连雪豹都踉跄两下。 什么、什么?怎么了? 军凃利缠着手把脸埋进雪豹的皮毛里,慌张的解释,“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走,不要生气,对不起……” 雪豹还在发懵,军凃利抬起满脸泪花的脸,红着眼睛还在道歉。 远在书房的月藜直接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在看到军凃利哭泣的脸,她胸口像被揪了一下。 我没有生气。 雪豹舔掉军凃利的眼泪,带着倒刺的舌头擦过嫩白的肌肤,实在算不上舒适,但军凃利却逐渐放松下来。 “最近你总是离开,每次都比上一次还要久,我一个人在这里很怕,”军凃利呜咽着解释,“别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