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藜一拳砸向墙面,一拳不够再一拳,直到水管被她打爆掉,炙热和酷寒两重温度的水把整个浴室蒸腾到不可视物,第二针的效果才终于发作。 月藜疲倦的从浴室里走出来,□□着身体,接通不知响了多久的智脑。 杜德的声音清楚的传进室内,“月藜小姐,军凃利刚刚分化了。” “……”月藜放松双腿,正好落座在一旁的单人椅上,她一手撩起额前湿透的黑发。 “是Oa,还有,虽然只有几秒钟,罗琪医生看到了他的伴生灵,是白蛇。” 月藜呼出一口气,声音嘶哑道:“……知道了。” 挂掉智脑后,月藜仰头靠在椅子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 床边地毯上雪豹依旧像吃了猫薄荷似的嗨的不行,呜呜呜的叫的哼唧个没完,地毯被蹭的秃了一块。 月藜最终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Oa一生之中有两次仿佛耗尽腺体一样的猛烈释放信息素,一在初次终生标记时,一次是在确认第二性别的分化时。 在使用特制抑制剂后,月藜闻不出信息素的味道,但空气中大量的浓重的信息素仍然会让她感觉到不适。 这一世月藜的易感期初潮,军凃利同时间分化成Oa并且同时出现伴生灵精神体。换作任何家庭的孩子迎来其中任意一件事,都是值得庆祝的人生大事,但此时没有人想到为他们庆祝,而他们本人也正经历难以难说的生理之痛。 月藜把自己关进早已准备好的隔离室,直到两天后才逐渐平息体内难耐的燥热。 月藜浑身衣物被撕扯成布条挂在身上,疲惫至路都走不稳,杜德早拿着衣服等隔离室外面。 月藜靠着隔离室的门,半睁着眼睛说:“我走不动了。” 杜德走近月藜,展开外袍将虚弱的主人裹进其中,不经意瞄到隔离室里一片狼藉,特殊金属材料封闭的墙壁,满是抓痕和破坏的痕迹。 杜德动作一顿,劝道:“您的腺体信息素等级太高,压抑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可以为您找到很多愿意帮您‘治疗’的对象。” “你也劝我和别人上床?”月藜想开个玩笑,但是她累的根本抬起不起嘴角。 “失礼了。”杜德把身形比自己小上一半的主人抱起。 杜德把月藜抱回她的房间,房间里的装潢、摆设略有变化,因为在易感期的晚上,月藜几乎把整个房间拆了。 杜德伺候月藜吃了点能量剂,并体贴的没有汇报任何工作,正准备离开,却被月藜叫住了。 “军凃利……他怎么样了?” “快饿死了。” 月藜半睁的眼睛突然有了力气,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看着杜德。 杜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那个小Oa为何可以得到主人的青睐,但在杜德看来,主人即使再宝贝他也不应该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只要月藜愿意,在易感期那晚甚至可以直接标记军凃利。 尽管这样是违法的,但是,这里可是巴里卡。 月藜并不知道,她最忠诚的仆人完全误会了她对军凃利情感,如果杜德能直接说出来,月藜能惊讶的伴生灵都控制不住的放出来。 “他不肯吃东西,任何东西,躲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月藜莫名感觉杜德在生气,虽然他表现的和平时没有区别,为了更快了解到军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