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见吧?” 王敖仍然对答如流:“那时候桃叶姐姐不了解母亲病情,不知者不为过!” “好!就算这个也说得过去!可是她勾引二弟,以至于玉儿毁容蒙羞、家宅不宁!母亲病到今日……” 没等王敦说完,王敖又给怼了回去:“那都是公主作的孽,你怎么能责怪到桃叶姐姐头上?” 王敦也更加疾言厉色:“若没有她掺和,公主会作这个孽吗?” 王敖就像要故意气王敦一样,依旧振振有词:“只要二哥不认可驸马的身份,公主迟早还是会作孽!” “外面在吵什么?”萧睿房内传出一声问话,声音是颤颤巍巍的。 王敦、王敖都停住了言语,一齐往房内走。 桃叶便跟在王敖身后。 王敦又拦住桃叶,摆出一副臭脸:“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走!” 王敖听见这话,气极了,就推着王敦,口不择言起来:“这是我的院子,我还嫌你站脏了我的地、靠脏了我的门呢!” “你……”王敦气急败坏,扭头出去。 王敖便拉着桃叶往屋里走。 桃叶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忙提醒王敖:“你父亲的信还没给他看呢!” 王敖也猛然想起,又忙出去追王敦。 床榻上,萧睿已经看到了桃叶,气力微弱地唤了声:“阿娇……你回来了?” 桃叶正探头看王敖,听见这声呼唤,又回头看到萧睿,心中不禁一阵吃惊。 萧睿竟比先时苍老了太多太多,身上精瘦,皮肤松弛,脸上爬满皱纹,头上的白发比黑发还多。 “阿娇……你怎么不过来?是在生我的气吗?”萧睿原是躺着的,此刻稍稍扬起了头。 服侍在萧睿床边的一个丫鬟忙给萧睿垫高了枕头。 桃叶疾步到床前,扶住了萧睿,轻声称呼着:“母亲……您……您怎么……” 外面,王敖已经陪笑着将王敦给拖拽了回来,到萧睿房中,将王逸的书信拿出来。 “有正事还不早说!”王敦只是轻描淡写地责备了一句,没再计较王敖前面说的那些话,赶紧细细看信。 萧睿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双手都拉住桃叶,还未开口,眼中就滚下泪珠:“阿娇……我对不住你……我逼走了你……我承诺过会用性命护着玉儿……可是我却没有照顾好她……我愧对于你……” 萧睿呜呜啦啦,哭着、说着。 桃叶浑身不自在,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母亲,其实我……”桃叶刚想解释,却看到王敖在那边使眼色。 看着满面泪痕的萧睿,桃叶只好改了口:“我……我从没有责备母亲之意,而且……而且玉儿现在和她父亲、祖父在一起,也过得挺好呢……” “玉儿……”萧睿有些痴迷之态,她紧盯桃叶,目光是那般无助:“玉儿是不是也恨我?” “没有没有……”桃叶握住萧睿的手,只管半真半假地胡扯起来:“玉儿天天念叨着想念祖母呢!二哥各处求医给她治脸,她脸上的疤已经没那么明显了,永昌王也接纳了这门亲事,过不了多久,就要迎玉儿过门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跟你们报喜的!” “真的?”萧睿信以为真,不由得脸上绽放出几分笑意,手忙脚乱着就下了床,踢上鞋子。 王敦、王敖都瞪大了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