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在梦里······”李父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的脸上浮现出没有保护好李珍的自责,和无能为力的挫败。 李珍伸出手,分别握住李父和李母的手,懂事地反过来安慰他们,“爸爸、妈妈,我不疼的。” “这么严重的瘀痕,怎么会不疼?”李母心疼地将李珍拥进怀里,眼眶里有水光闪动。 “只是有一点点疼,真的,只有一点点疼,搽点儿药就好了。”李珍伸出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向他们比了一下真的只有一点点疼。 看着懂事的李珍,李母难过地将她抱得更紧,李父松开拳头,反手捏了捏李珍的手,“爸爸去给你拿药,搽完药就不疼了。” “嗯,”李珍乖巧地点了点头。 小心上完药后,李珍和李父、李母道了晚安,躺下闭上双眼。 李父无声地向李母示意了一下自己去放药箱,李母点了点头,在李珍身边躺下,轻轻拍着李珍的身体,哄她入睡。 不知道是因为折腾了一个白天加大半个晚上,实在是太累了;还是因为父母在身边,感觉到安心,李珍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确定李珍睡着了以后,李母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和李父使了个眼色,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两人特意让门半开着,悄无声息地走远几步,站在一个能看见睡在床上的李珍的位置。 他们不敢离得太近,怕被那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红衣厉鬼听见他们的谈话,也不敢离得太远,害怕李珍再次出现状况他们不能及时发现。 “老公,真的让珍珍去学校吗?”李母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松珏道长说过,最好能让珍珍尽量呆在人多的地方,人越多,阳气越重,那个······也不会轻易出现,珍珍也就越安全。”李父同样压低了声音,“我们今天才决定了要去三清观,晚上珍珍就又做了噩梦,身上还带了伤,我担心是……在警告我们。” 李父的话说到了李母的心坎上,她也担心,若真的是红衣厉鬼在警告他们,现在护身符已经烧成了灰烬,只靠那不知道是不是煤球,只李珍一个人听见过猫叫声,他们谁也没见过的猫,真的能保护住李珍吗?阜南市与梧桐市相隔了大半个中国,路途遥远,谁也不能保证,一路上会出现什么状况。 “老公,要不然我们再去找松珏道长请几道符回来。”李母脸上露出不放心的神色,“不管怎么样,珍珍身上多佩戴几道符,我才能安心一些。” “好,天一亮我就给松珏道长打电话。” 见李母仍是一脸忧虑,李父将人拥进怀里小声哄着道:“好了,不要再想了,你也折腾了一天了,再去睡会儿吧。” 两人相拥着回到了卧室里。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这个学期期末考试刚刚结束。 考试结束后,学生们各自回到自己的班级,在老师的安排下分工合作,打扫卫生。 李珍和另外两名男同学、一名女同学被安排到去打扫公区,这学期正好轮到她们班打扫操场看台背后的器材室。 器材室一共有六间,李珍的班级需要打扫的是堆放篮球、足球、排球等等球类的①号器材室,以及存放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等等球拍类和羽毛球、乒乓球及小类球等等球类的②号器材室。 两名男同学直接进入了①号器材室,另一名女同学走进②号器材室,李珍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间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