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坚持不住了,再服用一粒,只要把曾家的案子处理妥帖了,我再想个由头把我姐支使出门,就算没能分得曾家人的功德抵消反噬,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再不济我就回白云观找观主爷爷、找师兄他们帮忙,只要成功渡过了发病的时间,自然也就顺利把我姐给瞒过去了。”语气里是满满的计划被打破的遗憾。 “阿狰,你为什么处心积虑一定要要瞒住阿妩?”陈三问不解地看着李狰,“智者千虑都有一失,你也说了,人算不如天算,这一次,你不但没有瞒住阿妩,反而让她为你担心害怕!假如你不是一味地只想瞒住她,而是提前告诉她最坏的情况,昨天她就不会措手不及,突然面临你昏迷不醒的状况!” “如果提前告诉了我姐,她一开始就会退掉曾家的委托,根本不会让我到曾家来。”李狰抬眼瞟了陈三问一眼,眼睛里明晃晃透出你是不是傻的意思。 陈三问皱起眉头,“阿妩说你需要功德养生,但她也强调过,你们自己也不能确定,完成了曾家的委托后,是不是真的能得到曾家人的功德回馈,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想想其他更万全的办法,而要来赌这种概率可能。” “我的好姐夫,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李狰偏头睨了陈三问一下,嗤笑道,“你我同为修道之人,难道还不清楚功德有难修吗?” “我身上这病,是自打娘胎里就带着的了,辛苦养了这么些年,病情才逐渐有了好转,只是还是会在每年的七月十五中元节复发,所以我每完成一次委托,收到的委托费都会由我姐向慈善机构捐赠出三分之二。” “每一年,她还要想方设法、尽可能在我病发之前,为我接下一两件像曾家这种大善之家的案子。为的就是让我每一年病发的时候病症能有所缓解,可以不那么痛苦。” “可是,像曾家这样的大善之家,哪里是好找的,我们又不能明着跟委托人提前说好,让他们以功德作为报酬,天道不会允许这种作弊式的交易。” 李狰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昨天你们只是见到我昏迷不醒,可你们没见过,我真正病发时候的模样,我姐见过,所以,我不想让她再见到。” “曾家的案子我必须接,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我也必须要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最后一句话,李狰的声音变得低沉下来。 陈三问直视着李狰的眼睛,说出残忍的现实,“可是你还是没有瞒住阿妩。” “是啊,”李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还是让我姐担心了。” “李狰,你就没有想过,就算你这一次成功瞒过了阿妩,可是一旦被她知道你对她的隐瞒,她心里真的会高兴吗?一个爱你在乎你的人,只会想要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苦,而不是被你用美好的假象蒙蔽。”陈三问皱着眉头不赞同地说道。 “所以,姐夫,你不会告诉我姐的,对吧?”李狰偏头冲着陈三问眨了眨眼睛,“在隐瞒我姐这件事情上,你和我可是同谋,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一开始是被你骗的!”陈三问不满地瞪了李狰一眼,“是你说想要补偿我和阿妩的双人旅行被迫提前结束,还说要给阿妩一个惊喜,让我和你一起瞒着阿妩,你还假模假样地提醒我要尽快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好!亏我开始几天还感动你的贴心。” “结果呢,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你提前以要补偿我和阿妩一次约会的名义,让我配合你的计划。接着你又和五组的人联系好了,让他们突然发难扣留阿妩。” 说到这里,陈三问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问,“五组组长韦玉章可是一只老狐狸,我和他共事多年,很清楚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