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不见画在曾老爷子背上的红色符文中无数游窜的黑色虫子,但是,虫子们自-杀式撞击符文时,发出的无形声波,像针尖一样不停地刺向他们的大脑。 “嘶~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痛。”一名护工忍不住松开一只按压曾老爷子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 “我也是,好像有谁拿针扎我的头,好痛。”另一名护工脸带痛苦之色地应和道。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叫起了疼,“我也是,越来越痛了。” “李-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曾羡予强忍着大脑的疼痛,痛苦地问道。 眼看几人因为大脑的疼痛手下的禁锢不由自主地松了力气,曾老爷子趁机将众人震开,以不符合他身体素质的敏捷从床上翻身跃起,嘶吼着扑向李狰。 曾羡予几人猝不及防,有人被震得向后倒退几步,有人倒退后没能稳住身体直接跌倒在地上。 李狰面色不变,她蓦地抬头,大喝一声,手执朱砂笔,快速挡开曾老爷子的攻击,紧接着如闪电一般,笔头狠狠杵在了曾老爷子的眉心处。 “给我躺回去!” 曾老爷子仿佛一下子被定住,狰狞着一张脸,保持着攻击的动作,一动不动,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阴森的恶意。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曾羡予和护工们还没反应过来,李狰已经将曾老爷子制服住。 “回神,赶紧过来帮忙。”李狰保持着朱砂笔杵在曾老爷子眉心的姿势不动,向呆住了曾羡予和护工们大声吩咐道。 曾羡予和护工们这才恍然回神,连忙上前帮忙。 期间李狰一直维持着手中朱砂笔杵在曾老爷子的眉心处不动,等曾羡予和护工们顺利将曾老爷子重新以正面朝下,背部朝上的姿势躺回床上,她抬头看向曾羡予,“曾总,你过来。” 曾羡予连忙走到李狰身边,“李-大-师,需要我做什么?” 李狰示意他握好朱砂笔,并叮嘱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我马上请人来帮忙。” 曾羡予连忙小心又紧张地握住朱砂笔,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李狰,“李-大-师,我爸不会有事吧?” “放心,有我在,曾老爷子不会有事!”李狰边走边随手拔下挽着头发的黄金发簪,语气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然后就看见李狰像是掰细树枝一样,轻松将黄金发簪掰下四分之一。她绕着床板,将掰下来的一小截发簪像插入豆腐一样轻松插-进床板的一角。她手中的发簪被掰成了四截,分别插-进床板的四角。 接着她又将自己两只手腕上的铃铛红绳解下来绑在一起,绕着刚才插在床板四角的发簪将铃铛红绳系紧,将曾老爷子围在中间。 做完这一切后,李狰快步走到被护工放在地上的百宝箱旁,从里面拿出一捆铃铛红绳和一把铜钱剑。 她先将铜钱剑交给与她寸步不离、手捧砚台的护工,然后将铃铛红绳交给曾羡予,“这捆铃铛红绳你拿着,待会儿于管家回来,你们将他带回来浸泡过鸡血、狗血的红绳以三米为一段,和这捆铃铛红绳同样以三米为一段,间隔交叉绑在一起,最后将重新绑成一根的绳子沿着固定围挡的木杆绕一圈,听明白了吗?” 曾羡予接过铃铛红绳,想了想,确定听懂了李狰的要求,点了点头,“明白。” “把笔给我,”李狰向曾羡予伸手。 曾羡予面露迟疑,“我爸他……” “放心,我心里有数。”李狰向曾羡予承诺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