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红脸儿,三个唱白脸儿,你们五组的人,不但以为我傻,还以为我是个睁眼儿瞎呢是吧。” “许女士,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怎么会······” “闭嘴!”许诩毫不客气地打断谢宜安的解释,冷声道:“本来我想着,给彼此留一个体面,可是你们既要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那就别怪我撕破脸皮跟你们把话撂在这了。” “砰!”卷毛男人把手里的矿泉水瓶重重砸在会议桌上,水泼出来大半洒在他的手上和桌子上,他阴沉着脸看着许诩,冷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婊-子!立什么牌坊!” “许女士,这里是五组,不是一组,也不是你们事务所,你是不是太放肆了。”杜娜站起身,同样一脸不满地看着许诩。 王垚垚跟着站起来,怒视许诩,“许女士,随便污蔑公务人员,我们有权拘押你。” 自从又一次被许诩打断话,谢宜安就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任由其他三名同事责难许诩。 以一对四,许诩依然面不改色,她左边眉毛上扬,双手交叉环胸抱着,“从今天我一到你们五组,你们就故意忽悠我枯坐干等了一下午,直到我威胁那名前台接待员,说要把曾家案子的相关资料交给一组,你们才有人出来见我,我在前台和接待员交谈的时候,她是在给你发消息通知你吧。”说着许诩的视线转到卷毛男人身上。 许诩冲他扬了扬下巴,讽刺地反问道:“你是前台接待员吗?” 谢宜安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到卷毛男人身上。 卷毛男人嗤笑一声,耸了耸肩,两手向后一摊,“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前台接待人员。” “可真是冤枉我了,最近忙得可不止我们五组,其他组也都是忙得不可开交。中午的时候我是回来拿落在办公室里的东西的,我对你说的全都是实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忽悠、欺骗呢?” “如果你还不信,可以去问、去调监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你查,不过,”卷毛男人身体前倾双手按住桌面,眼神如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许诩,“我怎么觉得,是许女士你一再地存心挑刺,应该是你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许诩怒极反笑,她松开双手,右手重重拍在会议桌上,毫不畏惧地回瞪了卷毛男人一眼,然后又环视了谢宜安三人一眼,最后重新与卷毛男人对视,“你们想要一个说法,好啊,我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曾家的案子,首先,我们事务所完全是按照网站上的流程在走,合理合法;其次,当事人愿意将案子委托给谁,那是当事人自己的意愿,没能接手的人,是不是应该自我检讨,而不是反过来责怪接下委托的一方;最后,更不应该夹带私仇,借机刁难。气量心胸如此狭小,让我严重怀疑,整个五组是不是都是狭隘短视的人。” “你放屁!”卷毛男人暴怒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竟直接将桌面拍得弹跳了几下,桌上的矿泉水直接被弹倒,水全部洒在了桌子上。 谢宜安三人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许诩,你这话过了。” 许诩坦然无惧,一针见血地评价道:“色厉内荏,不外如是。” “你······”卷毛男人怒视许诩,按在桌面上的右手浸在刚才洒出来的矿泉水里,压抑地胡乱抓了几下。 桌面上,水迹不断向四方蔓延,其中一条细小的水流分支出来,快速流向许诩的方向。 许诩的左眼皮忽然跳了一下,心也跟着悸动了一下,她猛地直起身向后连连倒退,几乎就在同时,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