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乔依放下手,好奇地东张西望。 吴从南跟着她看了看,宽广的草坪上,只隐约能看见好几处有袅袅青烟向天上飞舞,她不解地开口问道:“乔依,你在看什么?” 曾乔依凑到吴从南耳边,小声地问道:“妈妈,你说李-大-师请的鬼将应该已经来了吧?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吴从南哭笑不得地嗔了曾乔依一眼,“我们今天又没开阴阳眼,怎么可能看得见。” “李-大-师说过,如果磁场频率达到一致的话,也是可以看到的,我还以为能看见点儿鬼影什么的。”曾乔依瘪了瘪嘴,“可惜李-大-师今天没开直播,要不然我就可以上网看了。” “先别说了,李-大-师叫我们过去。”这时曾羡予偏头对母女俩说了一句,然后率先走出遮阳棚。 吴从南和曾乔依连忙跟上,后面跟着老管家、简一和四名青壮男子。 众人很快来到李狰身边,“李-大-师。” 李狰看了看几人,“吴副总、曾小姐还有简助理,你们就留在这里或者回到遮阳棚下面坐着等等,曾总你们几位跟我进去。” “李-大-师,我们真的不能也进去吗?”曾乔依不死心地问道。 李狰摇了摇头,“曾小姐,你知道的,后面的法事曾老爷子的情况不适合女性围观。” 曾乔依小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上午的时候李狰曾仔细讲解过法事的具体步骤和安排,那时就拒绝了她想要全程跟进观看的请求,只是她不死心,所以才会试着再次请求,果然还是被拒绝了。 李狰和曾羡予几人向法坛走去,吴从南和曾乔依坚持守在原地,简一害怕两人等得中暑,连忙通知别墅里的人,赶紧拿遮阳伞、桌椅、水果、饮料等东西过来。 法坛里十分闷热,先前送曾老爷子进来的三名青年男子已经浑身湿透,汗水津津。 只走上法坛的几步路,曾羡予几人已是满头大汗,薄薄的夏衣也被汗水浸湿。 众人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有人眼尖地看到,李狰的脸上竟是一点儿汗珠都没有,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十分清爽,好似和他们完全不在一个空间。 法坛之上,曾老爷子赤身裸体地睡在床上,只腰间盖着一条浴巾。 李狰将提着的百宝箱放在床角,打开取出一方白端砚、一条朱砂墨碇、一支朱砂笔和一个如意笔架,她将黑狗血和公鸡血按比例倒入白端砚中,然后拿起朱砂墨碇缓慢研磨。 墨磨好后,李狰放下墨碇,将百宝箱关好,递给身旁的一人,示意他提着箱子退到一旁,然后示意另一人将两只碗端到旁边去,接着让另外四人分别按住曾老爷子的四肢,最后一人捧上砚台跟在她身旁。 没有被安排上的曾羡予和老管家乖乖退到提百宝箱的人身旁。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李狰身上,只见她走到曾老爷子面前,提笔蘸墨,从曾老爷子的面部开始下笔,笔走游龙,挥毫泼墨,落下弯弯曲曲的红色墨迹,同时口中诵念经文。 按住曾老爷子右手的男人忽然惊叫一声,“老爷子的手动了!”惊喜地看向曾老爷子的脸。 其余几人也连忙伸长脖子看了过去。 一旁的曾羡予和老管家惊喜地不自觉踏出一步,想要上前。 “通通退下!”李狰手下不停,头也未抬,直接将两人喝退。 然后视线一一划过按住曾老爷子四肢的四人,提醒道:“老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