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姐,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另一边,监工的简一走到曾羡予和吴从南身边,跟他们说了几句话。 曾羡予立刻带着吴从南和简一走到李狰和曾乔依身边,“李-大-师,法坛布置好了。” “好,我先检查一下。”李狰率先向法坛走去,曾乔依几人跟在她后面。 将法坛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李狰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抬头看了看日头,又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就到十一点了。 李狰微微偏头问道:“黑狗血、公鸡血和供奉准备好了吗?” “稍等,”曾羡予不知道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回道:“已经准备好了,于叔马上把血送来。” 李狰点了点头,吩咐道:“那现在就让人送曾老爷子过来。” 想了想,她又提醒道:“对了,记得叮嘱一声,让他们搬运曾老爷子的时候,注意不要破坏床柱上的铃铛红绳。” “好,我马上安排,”曾羡予再次拨通电话。 曾乔依偷偷蹭到李狰身边,小声问道:“李-大-师,我奶奶什么时候才能以她原来的样貌和我们见面啊?” 李狰侧头看她,柔声解释道:“放心,虽然现在曾老夫人只能附身在红绳小人身上,但是等她伤势复原,继续每日在聚阴阵里待到足够的时间,等将来魂魄凝实了,就可以不用借助外物,以自身面貌同你们见面了。” “真希望爷爷醒来的时候,能够看到奶奶。”曾乔依低头惋惜道。 正走过来的吴从南听见曾乔依的低语,她拍了拍曾乔依的肩膀,“乔依,我和你爸爸一直教导你和你哥哥,做人不可太过贪心,老天爷对我们家已经十分优厚了。” “妈妈,我知道错了。”曾乔依瘪了瘪嘴,语调低沉地道了一声歉。 就在这时,老管家坐着一辆两人座的电动观光车来到众人面前。 “李-大-师,你要的黑狗血和公鸡血,”下车后,老管家将手里的两只小碗递给李狰,并补上一句,“公鸡按你说的,已经全部做成了吃食,一收到你的指示,就会立刻送到指定地点。厨房里还专门炖了补血气的公鸡骨头汤,我走的时候那五只被了抽血的黑狗吃得正香。” 李狰微微伸长脖子,看了看两碗血,满意地点了点头,“法事要持续七七四十九天,还需要再找些黑狗来,都要好好养着,每天换着轮流抽血;还有每天的一百只公鸡,一只也不能少。” “放心吧李-大-师,都已经交代下去了。”老管家点头应道。 “把这两碗血拿到法坛,放到床边上。”李狰转身看向草坪,看到忙忙碌碌的人群,接着吩咐道:“可以清场了,让无关人员全部离开。” 老管家叫来一个人让他将两只小碗端到法坛上的床上,自己拿起对讲机,通知无关人员尽快离场。 很快,草坪上就只剩下曾羡予、吴从南、曾乔依、老管家、简一和四名青壮男人。 另一辆保姆车从别墅的方向开了过来,下来三名青壮男子,两人从后备箱拿出一副担架,另一人将昏迷不醒的曾老爷子从车上抱下来放到展开的担架上,然后护送着曾老爷子小跑过来。 老管家用对讲机指挥三人将曾老爷子小心放到法坛的床上,并脱掉曾老爷子身上的衣服。 很快,老管家收到法坛里的回复,他冲李狰点了点头,“李-大-师,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知道了,”李狰快步走到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