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我办的吗?”曾乔依期待地看着李狰。 李狰笑着站起身,“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退到一旁,朝好奇伸长脖子看着这边的曾羡予几人招了招手,“曾总,吴副总,你们也过来一下。” “李-大-师?”曾羡予和吴从南快步走过来,疑惑地看着李狰。 老管家和简一好奇地跟上。 李狰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接过许诩递过来的酒精棉片,将水果刀仔细擦拭了一遍后,才递给曾羡予,“请你们一家人,各滴一滴血在这个茶杯里。” “好,”曾羡予什么也没问,毫不犹豫地接过水果刀。 “只需要割破手指就可以了。”李狰连忙提醒了一句。 曾羡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在食指上轻轻一划,挤出一滴血滴进茶杯里。 接着是吴从南,最后是曾乔依。 三人滴完血,接过许诩递过来的酒精棉片包住伤口,老管家连忙把刚刚在卧室里翻找出来的创口贴递给他们。 在三人贴创口贴的时候,李狰拿起一张黄表纸平展铺在茶几上,接着拿起朱砂笔和茶杯,用笔搅了搅茶杯里的血,然后放下茶杯,用沾上血的朱砂笔蘸了蘸朱砂,最后双手递给曾羡予。 “曾总,请写下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曾羡予连忙双手接过朱砂笔,他执笔垂于纸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一旁的吴从南几人见状,连忙凑过去帮着回忆,最后总算写下曾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曾羡予轻舒一口气,双手捧起黄表纸递给李狰。 李狰接过黄表纸,拿上茶杯,笑着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说完转身向法案走去。 许诩将茶几上剩下的黄表纸和朱砂收好带上,跟在李狰身后。 曾羡予几人见状,也连忙跟上。 回到法案前,李狰先将茶杯放到一旁,然后将黄表纸平铺在法案上,接着将编织好的红绳小人放在黄表纸上面,小心地用黄表纸将红绳小人包裹好,最后在红绳小人的腰间系上一条坠扁圆形镇魂铜铃的红绳固定。 做好这一切后,李狰将红绳小人背靠着相框放好,红绳小人背靠的位置,正好与照片上的曾老夫人重叠。 然后,李狰按照之前召唤吴岩魂魄的步骤,又重新来过一次。 很快,依靠着相框的红绳小人轻微颤动起来颤动越来越大,突然,红绳小人腰间的红绳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铃铛声,红绳小人竟是直接站立起身。 而在李狰眼里,原本一直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照片忽然就失去了光泽,反而是站在她面前的红绳小人身上,多出了一层莹莹柔光。 “李-大-师,谢谢你。”红绳小人感激地对着李狰鞠了一躬。 “曾老夫人,我可受不起这样的大礼,您快别折煞我了,”李狰连忙摆手,退到一旁。 “李-大-师,你承受得起。”红绳小人郑重其事地道,“这次要不是你出手帮忙,老曾不知道还要遭受吴岩多久的折磨。” “吴岩是厉鬼,我势单力薄打不过他,孩子们也看不到我,”说到这里,红绳小人顿了顿,李狰感觉到她看了身后的曾羡予几人一眼。 “妈,对不起,是我们太蠢了,一直都不知道您就在家里,就在我们身边。” “妈,我们好想您,爸也好想您,还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奶奶,依依好想您啊,都怪我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