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说干就干,当即把药方拿过来摘抄一份,又写下来具体做法。 “这个药材最好提前泡半年,但是今年的话肯定是不赶趟了,煎炸快,但是会降低药性。 还有就是得搁外边三天去火毒,之后最好用蜂蜡,就是不知道芝麻油你们能不能弄那么多。” “当然能啊!” 粟萧把两张药方妥帖的放进大衣里,等明天回去就给老刘研究研究。 “对了歌儿,我放两天假,我能在这住吗?” 粟萧满眼的期待,朝歌一脸黑线,但是想着他天寒地冻的折腾,转而敲小兰门。 “小兰” “进来朝歌。” “晚上粟萧不回去,我能来你这屋住吗?” “当然啦!我还没跟朋友住过一张床呢!” “太谢谢啦小兰!” “跟我客气啥!” 粟萧听见隔壁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心里美滋滋的。 朝歌把饭焖上,又把酸菜下锅,拍点蒜泥,架上火打开门铲一盆白雪进屋。 “歌儿这是干啥?” 朝歌把雪往地上铺:“擦地,吸附地上的灰尘,然后降降温,增加屋内的湿度。” 一边说一边扫,门开着把屋里扫了个遍。 粟萧想跟在朝歌屁股后边,刚有意思就被朝歌一个眼神定住,委屈巴巴的缩回脚。 朝歌把柿子放进碗里,挑个没怎么化的冻梨切块,剩下的直接端盆进入。 朝歌把桌子放上,拖鞋上炕。 端着碗就坐在粟萧边上:“尝尝冻梨。” 这时候口感有些像是冰沙,甜汁汁的热的时候吃着过瘾。 粟萧还是头一次这么一小块一小块吃冻梨,发现口感不一样也是格外的好吃。 “柿子也不错。” 用勺子开了个口子,朝歌自己先尝尝涩口不,一勺就挖到一块小舌头,冰冰凉凉的像是果冻,比冻梨更甜更好吃。 有挖一勺喂给粟萧,粟萧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昏君,明明昨天还能写长篇大论,今天吃东西都是对象喂。 粟萧在这两天不走,朝歌就想着做点什么菜系给他补补身子,改改馋。 中午吃饭,刘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多余了,明明是粟萧手受伤,朝歌喂他,很正常的事,感觉没吃就有些撑。 朝歌没注意,主要还得给粟萧拆骨头肉吃,脆爽的酸菜炖出来的骨头软烂不腻,肉筋都炖出了黏糯的口感,蘸点蒜酱好吃的紧。 朝歌喂自己的感觉太好,但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看着两个人抱着大骨头啃的过瘾,自己都想上手啃。 朝歌尤其喜爱血肠,看着又粗又不好看,吃着却是另一番滋味,尤其蘸了蒜酱,口感细腻丝滑。 三个人没怎么吃饭,一锅酸菜都吃个干净,一个个都吃个肚皮鼓鼓。 刘兰拦下洗碗的活,朝歌端着盆到柴房拿一大块羊肉,又拿两块冻豆腐解冻。 “晚上吃啥?”刘兰看她拿两块豆腐跟一块羊肉费解。 “涮羊肉,前两天我二叔还给我邮寄了些干海产,正好做锅底。” “那太好了,我泡把粉条,对了还有豆腐皮泡两张。”刘兰说着风风火火的去找食材了。 朝歌洗完手,就顺手用洗脸架子上的药膏摸手,她跟小兰俩人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