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见面,家里老人心疼孩子,但那时候几个哥哥年龄都大了,看家里孩子都跟闺女儿子似的,一家子相处的非常亲近。 二伯家几个哥哥都是早些年生的,大哥家的孩子也就比自己小两三岁。 相较于大伯家各有各的想法,二伯家大哥在西南军区当政委,二哥再建设西北,三哥已经是洛城镇当书记,四哥上完大学之后跑到了他外公老家当村干部,现在是乡长。 三伯家三个,大哥跟自己亲二哥一边大在部队刚结婚,嫂子是军医;二弟三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去年就下乡了,这会一个在南方边境农场当知青,一个在深市生产队当知青。 说道双胞胎,自己家还真有这个基因,因为奶奶跟她姐姐就是双胞胎,但是俩人长的一点都不一样,性格也不像,奶奶经常怀疑俩人有一个是捡的。 之后奶奶也没生过双胞胎,没成想二伯家二哥三哥是双胞胎,长的也是一点不像,性格却极其相同,喜欢的东西也是大差不差。 后来三伯母生下双棒时大家也不奇怪,两个小子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有着极大差异。 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却是开朗跳脱,一个沉稳内敛,一个傻了吧唧,一个心眼多的像筛子。 朝歌想着想着就笑了,没想到前世无依无靠,如今也有个庞大的家族。 把给二伯家大哥大嫂的信写好之后,连带着把给比自己没小两岁的龙凤胎侄儿侄女的信放进信封里。 至于两个小的,这会儿是能认几个字,但主要都不认识自己,给大伯的信里关心一下就够了。 二伯二伯母以前受了不少的伤,有些都危机性命,如今年纪大了,病痛都找上来了,把自己研究治疗暗伤的方子,制作方法一起塞进去,龙凤胎说二伯阴雨天都不能下地,疼痛都得用麻药缓解。 没具体给二伯俩人看过,但是这副药即使不配合针灸,好利索是不可能,但能极大的环境疼痛。 听说今年龙凤胎要跟他们爷爷奶奶一起回来,俩人今年年底就办病退,就打算回来生活。 龙凤胎也打算过年高中毕业就下乡,他们不打算进部队,觉得总有一天会好的,他们要下乡,也要跟他们爸爸叔叔一样共同建设国家。 朝歌想着唇忍不住勾起,真好啊,每个人都有要为之奋斗的信仰 。 看一眼时间,都四点了,小兰还没回来,朝歌起身到后屋拿点土豆豆角,再泡一把粉条。 肥五花肉下过扒拉出油,排骨放进去扒拉,再放豆角土豆块,都煎的带点金黄了,葱姜蒜酱油爆锅,再加点水盖上锅盖就是焖。 面发的满满一盆,一拉都是蜂窝眼,一边揉一边想着,果然酵母就是好用,不用担心发大或者发不起来。 朝歌不一会就捏了一帘子的花卷,小兰没回来就搁桌上二次发酵。 锅里的苞米碴子水都焖没了,也焖的烂糊了,再加两瓢水接着焖。 排骨炖豆角的香味儿出来,朝歌也不等了,汤都炼了,再等就干了,花卷儿贴着锅边放在一圈,盖锅盖烧大开。 苞米碴子锅盖打开,勺子抄底搅匀,也渐渐不再分层,有了粥的样子。 锅刚开,朝歌就听见小兰激动的喊自己。 “朝歌!朝歌!” “在呢!怎么啦?” 刘兰看她出来赶忙把她推进屋关上门贼兮兮道:“嘿嘿!挣钱啦!挣钱啦!我拿了一百块出去,一块不剩! 大肥皂小香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