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山没走往常的路,粟萧带着小姑娘远离了矮树群,走到松树林来。 “天啊,这树好高啊。” “这是松树,这两天没啥风雨,底下都没啥了,人都捡完了,你等着我敲些下来。” 说着粟萧拎着杆子手脚麻利的就上树了,看着小姑娘在底下仰头往上看,笑着喊到:“快躲一边去!” “你注意安全啊!”说着朝歌就跑到一边去。 看她到安全地带了,粟萧才开始打松塔,得一个个打下来,朝歌就看着一个个大松塔啪啪的落在地上。 松树浑身都是宝,朝歌每样都采点,还发现这些树上都有松油,朝歌把硬的结块的掰下来。 粟萧感觉差不多了才下来,俩人一人背一个筐,把自己这个空的装满,地上还有些。 “不装了,我背这个,你背这个药材。” “不行,这也不累,我背。” “那我再捡点,把我这个也装上!” 松塔真不沉,就是路远点儿,粟萧跟在朝歌后边偷偷帮她拖着她的筐。 “一会还能上山一趟,再装点回去就不弄了。” “行,下午我带你去弄榛子,那边还有山核桃,那个好吃但是吃着可真不容易,得用石头砸开,用签挑着吃。” “那少弄点回来。” “行!” 粟萧找两捆草铺地上,把松塔倒在上边铺开,弄完俩人又上山,这次可快,上去直接捡完就下山。 今天回来早点,朝歌把搁灶坑里焖的木炭拿出来放进瓦盆里,昨天晚上就腌上的羊腿用泡好的六根树棍九宫格似的串上,架在瓦盆上。 坐在树阴凉下边,把羊肉羊尾油切块拿过去,坐在小板凳上,拿着削尖的柳枝把肉串穿上。 串穿完顺手就搭在羊腿的棍子上,俩人时不时的翻翻,朝歌整来几个土豆,又跑隔壁买了几棒现掰的玉米。 到隔壁,就看老太太搁院子里铺里一张大草席,带着几个小家伙给晾干的栗子去壳。 “朝大夫来啦!快进屋!” “不了奶奶,我想买点嫩玉米。” “诶呦,买啥,我老婆子不遭罪可都是托你的福。” 老太太说着起身就到墙边掰了不少的苞米。 “拿回去,不然我不高兴了!” 说着就把苞米塞到朝歌手里。 “谢谢奶奶!” “谢啥!我得谢你呢!” 朝歌回院子就把苞米放进瓦盆里几棒。 “我把剩下的玉米煮上,再去弄个调料!” 朝歌进屋拿昨天姥爷拿过来的孜然跟辣椒,加了点调料就把石舂拿出来捣。 羊油呲呲啦啦的落在碳上,冒出一股股烟,裹挟着香味儿让人不禁吸吸鼻子。 “挺香,我好久没吃烤羊肉了,主要是烤肉工程太大,食堂都不弄。” “我们都买不到羊肉,冬天伯伯们就会往家里邮寄一些,妈妈就会给我们烤。” 听她说道家人一脸幸福点模样,粟萧就想起自家生下自己之后就丢给爷爷奶奶,一辈子也没见过几面,忙着他们科研事业的父母。 想到老爷子,自己已经两年没回去了,去年他来这边看自己,今年还是回去陪爷爷过年吧。 “今年过年你回家探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