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他只有改变路线,脖子往后一仰,一副摆烂的姿态:“妈,我都跟你说了,结婚是要两个人两情相悦的,为了结婚而结婚那是对自己和下一代的不负责任。您看看锦鸿,他开心吗?” 时锦鸿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年纪最大的一位,跟他太太商业联姻,毫无感情基础,且时太太因为生孩子,诱发了家族遗传病,现已离世。 这样的论据逻辑严密,充分证明了廷安的爱情婚姻论。 当然,徐太太只是焦虑儿子现在还没个定性,并不打算逼着他商业联姻。可徐太太在口头上也不会轻易认输,她一个抱枕扔过去,准确砸中廷安后,瞪了他一眼:“有时候闭嘴也是一种美德。” 得,长辈的世界小辈没有自主发言权,于是廷安领着楚桓、楚楚、阑珊他们一齐去外面的花园透气。 两个男人有自己的话说,不过廷安还是贴心的让管家给两个小姑娘做了个逗猫棒,一米长的细木棍,上面用绳子套的鸡毛。 茵绿的草坪上,两个小姑娘逗得汤圆儿上蹿下跳,煤气罐罐奋力一跃,然后整坨掉进草坪里,憨态可掬的模样逗得她们纵声欢笑。 很有活力,家就应该像这个样子。 廷安单手插兜,这样的画面让他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侧头看了一眼好兄弟,楚桓眼中亦有笑意流淌。 “以前还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就讨论过,说以后要娶个心爱的姑娘,每天看她跟孩子在家里的草坪上纵声欢笑。”廷安说的意有所指。 楚桓看着阑珊跟楚楚逗猫的模样,唇角弯了弯,轻“嗯”了声。 廷安不知道楚桓具体的态度,可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还是希望他能够走出过往,获得幸福。 “你还爱沈沫雅吗?”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棱角分明,张扬热烈,跟楚桓性子不符,倒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混的很开。 跟她分手后,楚桓再也没交过女朋友,甚至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 直到阑珊的出现。 “不爱。”靳楚桓漆如点墨的眸子暗了一瞬,眉心还未聚拢便已恢复平静,似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真的吗? 徐廷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再追问。 当年楚桓跟沈沫雅的分手闹得很难看,他只知道沈沫雅希望楚桓跟着她出国深造,两人意见相左,直至谈崩,最终以沈沫雅出走国外结束。 楚桓为此颓废了许久,他注重养生,作息规律,平时哥儿几个聚会也大多在茶楼。可跟沈沫雅分手后,他无师自通学会了酗酒,熬夜,宿醉。 他们轮番劝过,可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颓废度日,他和几个兄弟只能认命把他拖回市里的公寓。有时他们没空,就是楚楚跟阑珊去公寓看看他的近况。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楚桓消失了一段时间,正当他们都以为好兄弟为爱出国时,他回来了,神色清明冷静,再也没酗过酒。 “人们大多时候碌碌前行,去追寻看似可触及实则遥不可及的东西,却往往会忽略最美的风景也许就在眼前。”廷安拍了拍楚桓的肩。 在他看来,阑珊妹妹就很好,性格好,长得好,跟楚楚是好朋友,又与靳叔林姨关系和睦。 楚桓能选阑珊做形婚对象,怎么都该有点儿感情基础吧? 靳楚桓并未做出回应,他眉目冷清,低头看着草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廷安见了只得无声叹气,他不太理解好友的做法,为什么非得在一棵树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