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答案说出口。望月弥生松开手,布丁抬起头瞄了她一眼,自觉地从她怀里跳出来。 “这段时间布丁还得继续待在这里,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好了我再来接它。” 眼看时间不早了,望月弥生站起身理了下衣服,正想说句道别的话,忽然被灰原哀握住指尖。 “弥生,你还会走吗?” 少女偏过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 只要组织还在,只要组织需要,她依旧是那一把刀。 走与不走,由不得她。 灰原哀低垂着眼:“但至少——” “贪心一些的话,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不要一个人承担。 *** 不贪心的话,她或许已经不在这里了。 “小哀,要保密哦。” 灰原哀看着好友微笑着做出噤声的动作,默默点了下头。 要向谁保守秘密呢?不用细问她也知道。 但这不是“必须”,对不对? 刚泡好的咖啡还冒着朦胧的热气,咖啡的香气扑鼻而来,没过多久便填满了整个房间。布丁趴在软垫上舒展四肢,爪子在垫子上踩了几下后才慢悠悠地趴下,慵懒地眯着眼。灰原哀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咖啡,视线扫向桌上放置着的U盘,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 或许现在正是时候。 已经走出阿笠博士家的望月弥生又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抬头望向隔壁的工藤宅二楼的落地窗,与站在那里的冲矢昴对上视线。 ‘平安就好。’ 他似乎在说。 望月弥生笑了笑,没有说话,把视线收回来后离开了这里。 解决完晚饭时距离赴约的时间不长不短,换上伪装的望月弥生衡量一番后选择慢悠悠地步行至酒吧。这个点的天已经几乎与暗色融为一体,只有接近地平线的一部分还是暖洋洋的橘色。她把外套拢了拢,大半张脸缩进围巾里,试图减少一点凉意。 大概是昨天——或者前天?——又在海边吹了一会儿风,亏得朱蒂给她弄了碗姜茶,现在除了偶尔会觉得有点凉以外倒没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 望月弥生走得很慢,视线在一间间店铺前略过,又看了看街上种植的光了一半的树,忽然有种“冬天要来了啊”的感慨。 这么算来,她已经回到日本有一年了。 这一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有种恍若隔世的念头。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他。’ 有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声音了。 望月弥生在原地微微停顿片刻,听懂那蕴藏着少许了然的话语后甚至还没反应过来Leto所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手腕便突然被人握住,以至于没能马上挣脱开。 又或者说,因为这会儿还是Leto主导,而她没有这么做罢了。 “···小弥生?” 少年的声音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小心翼翼,明明被抓住的是她,反倒是黑羽快斗的手有些颤抖,给人一种想抓住又不敢抓紧的感觉。 迅速整理一番思绪,在心底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的望月弥生强装平静地回过头,就看到那张一向无可挑剔的扑克脸上出现裂痕,泄出少许错愕。 没有生气的脸。 黑羽快斗心里莫名有这么一个念头升起,仿佛有那么一个人在他耳